有吃、有喝、有空調、有妹子!關鍵是還特麼便宜!
這樣的風水寶地,你去哪兒找?
秦浪暗暗決定:明還來!
“那個。。。不好意思啊,這位帥哥,蛋撻已經沒有了,您看,還要續杯嗎?”耳邊傳來身著漢服長相清秀的服務妹那清脆如銀鈴般甜美的聲音。
這就沒了啊?這老板也忒氣了吧。
秦浪摸了摸肚子,一臉不甘的道:“這樣啊!那你把杯子撤了吧。。。”
總算是要走了麼?服務員妹舒了口氣,冷不防秦浪又接了一句:“給我換個大點的盅來,桶也行,裝滿!一定要裝滿!我堂堂一大老爺們,又不是娘娘腔,不耐煩盞喝!”
秦浪這句話分貝較高,瞬間得罪了本來就不多的幾位客人,立馬便有客人拍案而起:“子,罵誰娘娘腔呢?”
“誰認便罵誰!”秦浪阿Q一般頭也不抬的回答到。
話的同時,有意無意的將衣袖一捋,露出手臂上一道大約七八厘米歪歪扭扭如同蜈蚣一般的傷疤——那是他第一進監獄時一個號子裏的獄友送他的見麵禮,當然秦浪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盡管他們人多依然拚命咬下了某個倒黴鬼肩膀上的一大塊肉!從此他在號子裏便多了一個綽號——拚命三郎!
“你。。。算了,我是文化人,不和你一般見識!”
人就是這樣,凶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秦浪手上的傷疤威懾力十足,那些客人立馬選擇了做縮頭烏龜。
“哼!一個個穿得人模狗樣的,打扮得花枝招展油頭粉麵。一看就知一肚子壞水!男的為盜,女的是娼!老子看著就倒胃口,沒什麼文化還學人家留地中海發型?丟什麼人?呸!不要碧蓮!敲你馬德,還好意思出來招搖撞騙,簡直不知羞恥!硬是光腚上吊——死不要臉!”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素質。。。”
“素質?就你也配跟你爹談素質?”秦浪冷笑一聲,把桌子一拍,站起身來把手一指大喝:“老子坦坦蕩蕩,新一代正人君子的代表人物,嵐市十大傑出青年候選人之一,華夏國三大重點保護動物之首,豈是你們這等鳥人能隨便誣蔑的?看什麼看?長得跟個基佬似的,看你爹幹毛?信不信老子戳爆你的狗眼?瞅啥瞅,的就是你們這群老鱉犢子!都給老子滾回家看你爹和母狗運動去!he-ui!”
“和這種人在共聚一堂簡直就是恥辱!”
在秦浪的連珠炮攻勢下,本來就不多的幾位客人瞬間沒了興致,起身而去,服務生妹哪裏勸得住?
頓時,諾大的咖啡廳裏隻剩下秦浪這一個客人,看著其他幾桌桌上那些還沒吃完的蛋撻,秦浪心情大好,奔著不浪費食物的傳統美德,統統笑納。
“這位帥哥,他們。。。”
“沒事兒,我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的。。。”秦浪笑著,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
姐姐第一次發現,原來,人還可以這麼不要臉。
都咖啡可以提神,但秦浪是卻越來越困,喝完姐姐端上來的一大壺咖啡後,秦浪上下眼皮直打架,不一時,居然趴在桌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哢哢,呃。。。”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陣刺耳的尖叫聲以及讓人心悸的嘶叫聲將秦浪從夢境中拉回了現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秦浪抬頭朝窗外看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是嚇一跳!
本來應該是一片蔚藍的空,此時此刻卻是呈現出妖異的血紅色。
樓下的景色更是讓秦浪倒吸了口涼氣,隻見原本整潔無暇的環球廣場上,此時滿是殘肢斷臂,內髒、鮮血到流了一地,四周全是麵目猙獰一步三搖神色怪異人群,如同木偶一般漫無目的的遊走,一旦發現活人他們便會瘋狂的撲上去撕咬、啃食,一時間整個廣場如同屠宰現場般慘烈不堪。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是咖啡裏加了蒙汗藥、興奮劑?
秦浪再次揉了揉眼睛,就在此時他的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我不接電話呀,因為我有病,我有什麼病啊,我有神經病。。。”
看到來電提示,秦浪趕緊按下接聽鍵,還未開口,便聽得那頭某人磕磕巴巴的聲音道:“浪。。。浪哥,救。。。救我啊!我。。。我特麼,周圍全是喪屍,我。。。我被困住了!這。。。這尼瑪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我特麼不想死啊!浪哥,救命!救我!”
喪屍?是胖子沒睡醒還是自己沒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