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酒樓作為東嵊城規模最大,格調最高,修築最為豪華的一座酒樓,是豪門世家子弟經常來此約三五好友同聚,把酒言歡,相談要事的首要選擇。
今日,整座地酒都被張家包了下來,宴請東嵊城各方豪傑英雄。
地酒樓共五層,已經擺滿了桌椅,顯得很是擁擠,裏裏外外張燈結彩,紅綢綢緞裝飾著樓梯。
不僅如此,就連地酒樓外麵大街之上,此刻都是有著無數人忙碌著,張震忠對於自己兒子的及冠之禮還是很看重的,親力親為安排著人擺放桌椅,調整格局,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一派闊氣的景象。
地酒樓三層某個房間裏,張宏現在和地酒樓的老板周不換把酒言歡。
周不換外號周百萬,身世顯赫,家財萬貫,經營地酒樓多年,視為心肝寶貝,被人調侃為千金不換。
周不換和張宏關係甚好,早年兩人便交情不淺,這些年來兩人也有著交往,這次張瀚霖的及冠之禮,還是周不換竭力勸張宏在他的地酒樓舉辦,並且不收一兩銀子。
印青雲安排著侍衛維持宴席的安全,井井有條的安排著。
童星宇三位師叔醒來之後將童星宇和印行兩人叫醒,從林依霜口中得知了張瀚霖早早地離開之後,印行便讓侍女給幾人準備洗漱用品,一行人開始洗漱。
張瀚霖這邊,侍女已經為其‘梳妝打扮’有半個時辰了。
撂下一句,“我娘回來了就告訴她我去地酒樓了。”然後便逃之夭夭。
張瀚霖終於逃出了侍女的魔爪,出了玉素心居住的屋子,張瀚霖一路趕往東廂房。
來的東廂房後,幾人剛好洗漱完畢,印行正要帶人去趕往地酒樓,沒想到張瀚霖竟然又回來了。
“你們收拾好了?那正好咱們一起前往地酒樓。”張瀚霖向著幾人揮了揮手道。
張瀚霖此刻的賣相很好,幾人愣了一下,林依霜眨了眨眼,半響才道:“你是張瀚霖?這半個時不見,你咋跟換了個人一樣。”
童星宇也忍不住道:“張兄,你這易容的技術不一般啊,都快趕上昨晚血獄組織的那人了。”
不得不,張瀚霖現在經過了侍女的裝飾,修了修眉毛,整了了頭發,感覺和以前大不一樣,一襲白衫給人一種玉樹臨風,君子如玉之感。
張瀚霖沒理會幾人的調侃,心中暗道:一定是嫉妒我的顏值,不跟爾等計較。
“童兄,林姑娘,三位前輩,那咱們一同前往地酒樓吧。”
“好,那就一起前去吧。有勞張公子了。”
張瀚霖謙虛一聲,便領著幾人出了張府趕往地酒樓。
張瀚霖和印行在前麵走著,童星宇幾人在後麵跟著。
印行偷偷摸摸地對著張瀚霖笑嘻嘻道:“瀚霖,你今日的打扮很不錯,以前都沒發現有著麼俊。”
張瀚霖訴苦道:“你是不知道,那些侍女給我臉上抹了多少粉,一身的香粉味我都快嗆著了,要不是逃得快,我還在那受罪呢。”
張瀚霖左手搭在印行肩膀,道:“也就是你對我這樣,我才感覺是真心實意,要是其他人對我這樣我會認為他們實在嫉妒的我的顏值故意調侃我呢。”
印行白了他一眼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你今這個樣子會吸引很多女孩子啊,你你這十幾年神秘的很,今在眾目睽睽之下曝光,那些女子還不搶著上門來提親啊。”
張瀚霖輕拍了行一下,道:“可以啊行,現在敢調侃我了,這樣吧我有了靈萱妹妹就夠了,那些女子就讓給你了,我讓我爹給你親,為你多娶幾門媳婦。”
印行臉色一變道:“嘿嘿,我就算了,我還沒有娶媳婦的打算,再咱兩還要闖蕩江湖,兒女情長先放一放。”
兩人一路聊著也不覺路長,不多時便來到地酒樓。
正好碰上印青雲,幾人上去打招呼。
“印伯伯好。”
“師傅。”
印青雲見到兩人,停止了忙碌的工作,笑著走到兩人身邊。
“行,我聽震忠講了你和瀚霖昨晚的事情,沒讓瀚霖受傷,你做的不錯。”
“都是師傅教得好。”印行憨憨地答道。
印青雲接著笑道:“關鍵是你子昨晚讓許多人都知道我印青雲有你這般才的徒弟。”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印行尷尬地撓了撓,對於師傅的這番話他還是很不好意的。
印青雲拍著張瀚霖肩膀,道:“不愧是震忠的兒子,有勇有謀,重情重義,你知不知道昨晚的事已經傳的滿城皆知了。你子可是出名了。”
張瀚霖笑道:“印伯伯又拿我開玩笑,我能出什麼名。”
印行看向童星宇一行人,抱拳道:“想必幾位就是七大宗派之一的道麟學院的風雲人物吧。”
今日清晨,張震忠便給他講了道麟學院這行人的背景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