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戰抱拳回禮道:“田戰在此有禮了,印兄這般法客氣了,都是江湖上各位英雄的吹捧而已,隻是虛名而已。倒是印兄現在六境巔峰,臻至半步宗師境界,突破至宗師境指日可待啊。”
印青雲隨口道:“宗師境界可不是那麼好突破的,一線之隔如同塹啊。不過在此謝過田兄吉言了。”
印青雲隨後將幾人帶往地酒樓第五層,第五層邀請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
此時,五層還未有人,畢竟大人物都是後邊出場的,所以,印青雲將童星宇一行人帶到五層後找了一個不錯的位置。
印青雲吩咐酒樓侍從給幾人上茶,然後和幾人告罪一聲便離開了。
印青雲還有著事情要忙,不便多留。
張瀚霖問了印青雲,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在地酒樓三樓,便讓印行陪著童星宇等人,然後去三樓找張震忠。
來到三樓,這兒已經有著許多人坐在席間品茶談論著。
侍從看見張瀚霖一襲白衣,氣質不凡,便上前詢問道:“這位公子,請問您的請柬上寫的是哪個位置,我給您帶路。”
張瀚霖東張西望著,沒有找到父親的身影,看來應該在某個房間裏呢。
張瀚霖道:“我沒有請柬,我是來這找人的。”
著便欲走過去,去對麵諸多房間去找張震忠。
侍從為難地攔住張瀚霖道:“這位公子我們酒樓規定,沒有請柬是不能上樓來的,您告訴我您找誰,我替你叫他去。”
張瀚霖想著萬一出自己父親的名字,少不得又惹出一陣騷動,雖然知道自己今日定會被許多人認識,但還是不喜歡那種引人注目的感覺。
張瀚霖便道:“算了,還是我自己過去找吧。”
侍從可以看得出張瀚霖氣質不俗,衣衫華麗,身份必然尊貴,但是酒樓規定沒有請柬不能上樓,能接到張家請柬來地酒樓赴宴的人身份都是非同凡響。
正當侍從為難之際,離得兩人很近的一個桌子上傳來一個聲音。
“沒有請柬就去樓下,就別裝成一副認識人的樣子想著混進來。”
張瀚霖轉頭看去,桌子是坐著一名約莫二十多歲的青年,此刻一臉不屑地看著張瀚霖,他身邊坐著另外兩名少年和一名少女。
張瀚霖看著他道:“這位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名青年看了張瀚霖那令人嫉妒的臉龐,意味深長的道:“沒啥意思,就是每到這種大型宴席,總有人上演這種戲碼,明明沒有請柬,還假裝找人趁機混進宴席。想著巴結上某個大人物,從此飛黃騰達。”
完還鄙視地看了一眼張瀚霖,暗自嘀咕著一個男子竟然生的這般英俊,可惜了這副皮囊,竟然舔著臉幹這種事。
他身旁的其他人兩名男子也是神色不善地看著張瀚霖沒有話。
至於那名女子則是美眸泛函異彩盯著張瀚霖。
張瀚霖笑了,轉頭問侍從道:“這些人什麼來曆?”
侍從不敢插手兩方之間的衝突,看了張瀚霖那雲淡風輕的臉龐,隻好道:“這名公子是馬家大公子,馬丁啉,另外兩名公子也是馬家親戚,這名女子是馬丁啉的妹妹馬心琳。”
馬家是東嵊城的大世家,經營絲織品行業,在城中有著無數的馬家衣鋪,幾乎城中一般半的百姓都穿著馬家衣鋪縫製的衣服。
就連張瀚霖身上穿著的這一身白衫也是在馬家衣鋪中定製的,請了馬家店鋪的大師傅親自縫製而成,耗時一個月之久。
張瀚霖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馬家大公子,失敬,失敬。”
馬丁啉瞥了張瀚霖一眼,沒有理會張瀚霖的招呼。
倒是一旁的馬心琳起身對著張瀚霖道:“敢問公子貴姓,若是不嫌棄,就坐我們這桌吧,反正我旁邊還有好多座位。”
馬丁啉麵色不悅道:“心琳,你幹什麼,什麼人你都能隨便邀請坐著這裏麼?”
馬心琳怒視他哥,道:“哥,你能不能閉嘴,哼。”
馬心琳上身著粉色衣衫,下身著米黃色褲子,容貌中上,秀發微盤,披在肩頭,許是習過武的緣故,眉宇之間英氣十足。
“公子還未回答我呢。”
馬心琳聲音柔和,笑臉看著張瀚霖,眸子裏毫不隱藏對他的興趣。
張瀚霖倒也沒有因為馬丁啉的緣故而對馬心琳而產生反感,何況對方還是一位漂亮的女子抱拳道:“免貴姓張,多謝馬姑娘好意,不過我真是來此找人的。”
馬丁啉向著馬心琳攤了攤手道:“你看吧,到現在還死要麵子,不願意坐咱這呢。”
馬心琳怒道:“哥。”
馬丁啉隻好作罷,“好,好,我不了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