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清聞言搖搖頭,表情特別的認真,“不行,我們今天要是不行,就不能做朋友了。”他很直接地戳破她的“三心兩意”,給他的隻能是一個答案,不許有第二個。

她差點翻了個白眼,撅著嘴,“哪有你這樣的,怎麼能這樣的呢。”

林國清很一本正經,“我就這樣,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沒有什麼中間立場。”

他還特別重申了一點,“如果我們不行,那店就不要開了,今天去信用社也沒有必要,我店也不開了,反正沒意思。”

林校真覺著他這是趕鴨子上架,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的——她還真說不好是什麼個感覺來,當然,她免不了還有點自得,畢竟這是林國清,不管現在的林國清如何,將來他總是個人物,現在就在逼她表態。

這種感覺呀,讓她有些飄飄然了,讓她還存在著的一點兒理智都飄沒了,要不就這麼樣?她嬌美的臉蛋上出現糾結的表情來,捧著臉想了想,還是跟他明說了,“國清舅舅,我真沒喜歡你到那一步……”

林國清一聽就樂了,“那你要喜歡到哪一步才好?”

這問得林校還真仔細地考慮起來,想了想吧,還真的沒有頭緒,總不能列個清單出來,“我也不知道,反正感覺怪怪的。”她吸了吸鼻子,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怎麼就被他給堵著要答案了呢,“你這樣子不太好,我覺著吧,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些,你這樣子叫我有被逼著上架的感覺……”

林國清到是臉皮厚,半點不覺著自己這麼逼人家有什麼的,“順什麼自然,我就要入伍了,現在不確定關係,萬一等我複員回來,你不光嫁人,也許孩子也有好兩個了,我找誰說理去?”

話說得林校可心虛了,畢竟打過讓他入伍後就慢慢將這種處於曖昧的局麵消除掉,沒想到讓他這麼直白的給說出來,“我哪裏會嫁人,嫁什麼人呀,還生孩子,你可真是的,國清舅舅,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我要不說,你曉得個後果?”林國清忍不住曲起手指彈了她的額頭,見她害疼地往後躲,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你跟我有話說吧?能處得過來吧?”

林校到是“老實”,點頭承認了。

林國清得到這回答,算是挺安慰,想著這丫頭也不是全然的沒良心,“這不就好了。這人同人相處,不就是指著話能說得到一塊兒去,人也能跟著處到一塊兒去,這不就行了嘛?”

說的好像挺有道理,可林校怎麼就覺著自己又是被逼的,又是給洗腦的,真讓他給說得都不好意思拒絕了,——好像有那麼點半推半就了的意思,果然,她就是個女大豬蹄子。

她露出為難的神情來,“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可……”

林國清立即打斷她的話,“既然你覺得我說的沒錯,那事就這麼定了。”

林校愕然,“啊?”

林國清轉身上了自行車,見她還愣在原地,還連聲催了她,“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上來?快點上車來。”

林校咬了咬嘴唇,還是上了自行車後座,還像平時一樣抓著他座墊下麵的支架,——但這讓林國清覺得他太見外了,“摟著呀,摟著我呀,你就不怕摔下去了?”

林校真是滿麵通紅,“你別說了好不好……”

林國清一點都不怕難為情,更不怕別人看,反而還理所當然道,“誰像你呀,坐自行車這麼坐著,你看這路上的人哪個不是抱著的?”

這真是……

林校心說你好歹給我點距離適應一下呀,別這麼的直接行不行!

林校還想保持著點距離,但林國清不同意呀,他就跟龍卷風一樣來得太快太急,讓林校都承受不住,她羞羞答答地搭上他的肩頭,“這樣就好了吧?”

林國清覺著還不行,“抱腰上,搭肩頭做什麼,你不怕摔個疼呀?”

林校真是對他挺無語的,——莫名地心頭湧上一股子隱秘的喜悅來,雙手試著慢慢地搭在他的腰側,立時地就覺得那處特別的緊繃,讓她都有些羞澀難當,明明她什麼事都經過的,可這會兒到是矯情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