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赫連璃涼笑一聲,為何自信她能與廖期爭吵起來?
她便是這般容易被揣測心意嗎?
赫連璃的拳頭握得嘎嘣嘎嘣響,她已是認定這件事她是叫阿土利用了,害了她和廖期的孩子,赫連璃豈會讓他好過!
是故,赫連璃散發著陰沉的氣息,往葉妃的住處去……
戰戰兢兢地跪了一屋子人,赫連璃穩坐在上位,慵懶地摩挲著茶碗上的茶蓋,發出悅耳的瓷器相撞聲。
“怎麼?沒有想戴罪立功的嗎?”
跪著的那些奴才宮女,聽聞此言,不由得都是悄悄抬頭往跪在最前麵的葉妃的身上瞅……陛下的手段他們害怕,葉妃的手段也同樣害怕。
今日無論他們與不,恐怕都沒有好下場,當真是身為奴才奴婢的兩難絕境了,一群人頓覺生存無望,除非……陛下鐵了心要懲治葉妃,最好一擊必殺,不然正應了葉妃的那句話,隻要他不死,再如何失寵,弄死他們個奴才宮女什麼的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機會朕可是給你們了,隻要你們交代出這間宮殿裏的隱晦密辛,朕自然會保你們平安,誰也動不了你們!”最後一句話,赫連璃已是咬牙直麵著阿土道,若按她往常的性子,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將阿土打殺了,之所以還忍到現在,不過是因為想看到他臨死前的極度恐慌罷了……就如同她等在廖期的房門外,等著太醫對廖期的診斷結果,她除寥著,什麼也做不了!
這些跪著的奴才宮女們交換了一個視線,其中一人大有豁出去的意味,直接高呼道:“陛下,奴婢曾經有一次見葉妃命他身邊最得臉的內官往閬閣塞了什麼東西,具體是什麼,奴婢就不知……”
這宮女的話音猛然一止,接觸到阿土憤恨的眼神,那種“你完了”的潛台詞,配上他平日裏對他們的磋磨,這宮女不寒而栗,又開始有些後悔出頭了。
“往閬閣塞東西?”赫連璃自然便聯想到了那些輕易被翻出來的避子藥材,盯著阿土的臉,不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塞了什麼呢?”
阿土忙叩首答道:“陛下,還請陛下明鑒,妄聽信了這賤饒誣陷之詞,這賤人在臣妾的宮裏多好吃懶做,臣妾一向心軟陛下您是知道的,隻是不想慣壞了她,前幾日實在忍不住罵了她兩句,沒想到就這樣被這賤人記恨上了,陛下,您可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阿土已經兩條膝蓋著地,交替挪著前進跪行到赫連璃身邊,心地給她捏著腿,討好之意明顯。
但赫連璃明顯不吃這一套,對阿土忽視了個徹底,指著剛才話的那宮女道:“賞!”
身邊立刻有人捧著兩個大元寶交到那宮女手鄭
眾人震驚加羨慕的眼神,又聽得赫連璃繼續道:“還有沒有要的,朕想多了解一下葉妃的住處都藏著那些故事,的好了,的多了,朕不光賞賜金銀,還會特別恩典,有想出宮去的,自可拿著這金銀出宮任逍遙去!”
赫連璃此話一出,這些奴才宮女立刻眼睛都亮了,爭先恐後公布阿土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