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
除了他,還有誰能每自由出入自己的書房!
還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順走自己的詩稿!
江森啊江森,想不到啊想不到!
想不到你這濃眉大眼、黑不溜秋的家夥!
今也叛變革命了!
我怎麼你跟我丈母娘那麼熟絡呢!
見麵就打招呼呢!
想不到早有不可告饒py交易!
早知道我就該以“非法入境大唐”為由,把你遣送回莫桑比克老家啊!
哇哇哇!
氣死我了!
“還,還有誰?”陳成心哀欲死。
“什麼還有誰?”柳繪不解。
“就是,”陳成有氣無力:“還有誰也知道了我最近寫的這些詩?”
“沒有別人了呀!”柳繪叫道。
“真的?”
“真的!”
“阿母你寫這麼多詩很辛苦,很不容易,”柳繪也察覺到陳成焦躁不安的心情:“不能輕易給旁人看了去,成是他們寫的,而我們是——我們是——”姑娘著著,臉一紅,不好意思下去。
而我們是“自家人”,看看無妨。
“甚至連阿爺都還沒看過呢!”柳繪向陳成保證道,她老爸三月就出外為官了,最近都不在家。
知道隻有柳繪和她老娘看過,陳成一下子心中安定不少!
太好了,太好了。
為今之計,先把麵前的女孩一把掐死,再幹掉她老娘——這個時空中又隻剩自己知道那些絕妙好詩了!
哈哈!
幹就幹——
陳成轉頭看看此刻正看著他,一臉關切的媳婦兒,啞然失笑!
怎麼可能有這種不著調的想法!
算了吧,知道了就知道了,又不少塊肉。
畢竟嶽母大人得對,“都是自家人嘛”,看看何妨!
“那你這一輪寫的是‘我’的哪一首作品呀?”陳成心下寬慰,又忍不住開始裝逼。
“就是那首,”柳繪似乎都對他有點崇拜了:“‘一上一上又一上’呀!”
“嗯?這個嘛?”陳成撓撓頭,怎麼把這個也抄上了?
不覺得這首詩挺“不著調”嗎?
“這首詩好奇怪啊!”柳繪道:“你寫這首詩的時候是怎麼想的啊?”
陳成剛要開口,一想——要是把“一上一上又一上”與唐伯虎的故事再講一遍,肯定又要用很多字,讀者們該怪作者“大水逼”了,忍住了,道:“這個改我再跟你。”想想唐寅這首打油詩還蠻有意思的,所以自己隔斷時間就寫一寫,氣象也很開闊,被選為“上上”也得過去。
“噢,好吧!”柳繪有點的失望,但想到別的事情又很高興:“哎哎,有個問題我很久以前就想問你,你回答我好嗎?”
陳成心想朋友哪來的這麼多問題啊,但這不是一般的朋友,耐著性子道:“什麼問題?”
柳繪好奇道:“‘汪東城’是你的綽號嗎?”
撲通!
陳成被雷得外焦裏嫩。
汪東城?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他以前的綽號有很多,像什麼AndyCheng啊,Hai哥啊,寶貝成啊……一大堆,稀奇古怪,但還真沒影汪東城”,畢竟學生時代他聽周傑倫,不聽“飛輪海”。
連連擺手:“不是,不是,你怎麼會這麼問啊?”
“我看你那些作廢的稿子上都署名‘汪東城’啊!”
“哪有!”陳成頭搖得像一個撥浪鼓。
柳繪給他比劃,這幾個字她一個都不認識,最後還是老娘見多識廣,他寫的是“狂草”,並認出來是“汪東成”,教給她的。
陳成看她連帶比劃,才明白她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