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又是一個翻牆逃走的!”
“這翻牆的姿勢,一看就是平時疏於鍛煉,身手完全不行啊!”
“平日不燒香,臨時抱佛腳!”
陳成和六少們看著又一位翻牆逃走的所謂“詩士五段”,搖頭不已。
倒是沒有強行阻截,“對決”這種事,必須要是你情我願的,不能強求對吧。
人家“和平反戰”的願望都那麼強烈了。
許多高段位少年詩人躲避陳成的結果就是,找不到什麼實力強盛的對手,遇到的往往都是詩士二段、三段這種和陳成差了好幾級的低階選手,挑戰者是陳成的話,他們即使輸了段位也不至於掉得太厲害,不介意陪陳成玩玩。
段位接近或者更高的人可就顧慮不,哪有底氣跟陳成硬碰硬呢!
曆經十一戰之後,陳成取得一負一平九勝的戰績,將段位提升到了詩士六點二五段。
嘲笑著五律派、七律派的人沒有膽量,這時候外派去開元寺調研的周三回來了。
“結果如何?”陳成迫不及待要去打桂州詩榜辦事處和吉祥三寶的臉:“開元寺有人在讀《楞伽經》嗎?”
“呃……”周三遲疑著:“還真沒迎…”
陳成:“……”
這樣的結果無疑讓陳成十分不解且失望,這開元寺寺僧的水平難道真的如此不堪,連個看懂《楞伽經》的人都沒有?難怪你們江河日下,掉出了和尚廟的第一梯隊。
和陳成在一起久了,其他幾個少年都被拉到統一戰線中來了,他們也對結果表示懷疑,甚至懷疑周三是不是已經被收買了,轉入敵方陣營去了。
“我要看到了難道還不告訴你們嗎?”周三也感到冤枉:“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嘛。藏經閣我還沒看,估計那裏麵是有的……”
陳成好言安撫了他兩句,不能讓辦事的人寒了心。
沒關心,大不了明再去看一次,我還就不信該寺的和尚就沒有一個上進的!
“那個,咱們還繼續挑戰嗎?”七少看著陳成。
“今就到此為止,見好就收吧!”總體來,今日的戰績可以令陳成滿意,延續了自己昨日的神勇:“對方被打得措手不及,紛紛避戰,找不到值得我出手的大魚了,讓他們回去準備準備。”
七少就愛看另外兩家的才子們丟盔棄甲、狼狽竄逃的場麵,還想著奪取更大的勝利呢!
怎麼能輕易放過,還留時間給他們準備呢!
這不是放虎歸山,養虎為患嗎!(他們倒不會“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時間還早,就力勸陳成起碼再挑戰個三五家吧!
陳成看著比自己還要上心的少年們,哭笑不得:“反正已經打出了名聲,不要計較那一點點的收益了。你們信不信,經過咱們今這麼一鬧,他們回去時候勢必要抱團起來尋思對付我的方法,明再來,指不定他們就聚集在一起等我們,不用咱在一家一家跑了。”
不定,就跟昨梅英衛一樣,路承允、平鴻軒兩位大詩師都要聯手出陣,為徒弟師弟們討回公道了。
七少一聽在理,也就不勸陳成乘勝追擊了。
約定好各自回去休息,明再進邪33個三千六百九十六丈”的長跑活動。
“哎,咱們今一共行了多少距離啊?”陳成問。
“也就……六七裏?”
陳成一算,才三千多米,這要多久才能把這“罰跑”消耗完啊!
雖然沒有人真把這當回事,可畢竟是眾目睽睽之下的承諾,要是太劃水的話,日後顯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也顯得丟人。
要怪還真就要怪這幾個沒事找事的朋友,非要陪他“一起跑”。
“哎,我可不止啊,我今起碼十幾裏路。”周三道。
“行行行,到時候咱們夠了是數的話,你提前脫離隊伍好了。”
陳成和幾個少年在路口分別,回客棧修整。
今比鬥的收獲就是,自己能根據現有的詩句,改編成一首相當不俗的新詩,這一來既擺脫了抄襲的惡名,也能使得自己日後的創作靈感源源不斷,哈哈哈哈……
……
陳成和七少撤了,可縈繞在“五律派”和“七律派”兩家門徒頭上的陰雲並沒有散,詩士高階的才子十餘人,四處奔逃躲避,不想被陳成找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