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大亂(1 / 2)

呂樹在洛陽城一待就是兩個月,可是這兩個月,大家都相處的其樂融融,何進也沒找宦官的麻煩,董卓也沒進城抓皇帝,丁原也沒掛掉,好像一切都跟自己知道的曆史並不一樣。就像蔡琰沒有被抓去匈奴,也沒有嫁給衛仲道一樣。心想曆史看來已經走上岔道了,就這樣下太平也不定。

呂樹過得很愜意,如今在城北租了個院子,每翹著二郎腿,早上曬曬太陽,下午逗逗娘子,白逛逛街市,晚上造造人,可是有些事確實也是事與願違,他和嚴秀麗成婚都大半年了,到現在她的肚子都毫無動靜。呂樹倒是不急,無所謂,嚴秀麗卻都急壞了,找了洛陽大半的名醫,吃了好幾幅藥。這倒把呂樹美壞了,加班造人,早忘了身處何地了。

偶爾司馬朗和楊修也會來串串門子,隻是蔡琰自從上次分別後就再沒有見過麵,聽蔡家答應了衛家的提親。呂樹心裏很為蔡琰擔憂,先不管衛覦人品怎麼樣,但曆史上的他卻是個短命鬼,結婚第二年就死了,可是別人的家事自己怎麼好去阻止?

這早上,呂樹像往常一樣起身洗漱,看見外麵太陽已經掛了很高,嚴秀麗還叫不起來,一臉疲憊,最近她總是自己腰酸背痛,渾身無力,整犯困,呂樹便教她少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是藥三分毒,總是對身體不好。不由的感歎,現在的年輕人,身體素質真是越來越差。記得有位姓倉的老師過,除非你在床上可以賺錢,否則請不要賴在床上,呂樹覺的好有道理。

呂樹洗漱完,活動了一會兒筋骨,便對嚴秀麗叫道:“老婆,我出去買菜啦,你再睡一會兒。”

隻聽到屋裏嚴秀麗慵懶的喊道:“老公,我想吃櫻桃了。”

這兩個月來,呂樹閑著沒事幹,就進行了一係列嬌妻調教計劃,對她從思想觀、人生觀、世界觀進行全方位的矯正,言行舉止都要向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看齊,現在結果初見成效,你看這一聲‘老公’喊得多順溜。

呂樹高聲喊道:“知道了,老婆!”完呢人已經出了院子,從外把門鎖上,畢竟洛陽這麼亂,留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在家太不安全了。

呂樹低頭疾走,心裏默念櫻桃,怕一下子給忘了,不料卻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被撞的後腿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喊道:“奉先,你怎麼走路不看人的?”

呂樹一看,原來是司馬朗,連忙扶他起來,道:“伯達兄抱歉了,我走路一時匆忙,趕著去買菜呢。”

司馬朗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道:“買個屁,我今來時有件大事告訴你的,你要不要聽?”

呂樹卻:“什麼大事都等我買了菜再,你看著街上人都去搶菜了,等下被別人搶完了就沒好菜吃了。”

完便急匆匆的轉身走了,司馬朗連忙急叫道:“何進死了!”

呂樹走了三四步才反應過來,轉身一臉震驚地道:“那個何進死了?”

司馬朗急迫地道:“當然是皇帝的舅舅,太後的哥哥,大漢的大將軍何進,他死了,被十常侍騙進宮,砍掉了頭顱。宦官們正劫持了皇帝”

呂樹震驚異常,這怎麼可能,曆史怎麼又走上了正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司馬朗氣急敗壞道:“千真萬確,陳琳兄是何進的主簿,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就是剛剛早上的事,讓我務必轉告你,千萬要趕在董卓大軍之前帶並州軍進城勤王,董卓此人驕橫跋扈,若被他搶得先機,大漢就完了。”

呂樹也顧不上買菜了,從腰間取出聯絡魏越、成廉二人的響箭,點火放飛,響箭直衝雲霄,炸出一聲巨響。

司馬朗告知呂樹這個驚人的消息後就告辭回家了,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是待在家裏比較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