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想到了之前在《奇俠傳》裏堆狼的惡作劇,腦洞大開道:“我和關哲就不用搬了,沈老板和美女們自然也不用搬……我們就讓他們來搬磚。”話間,阿泰惡趣味地指了指徐金錢和他身後的那一幫人。
不知道為何,徐金錢心裏咯噔一下,隻覺得那個年輕人在想些什麼搜主意,要故意折騰自己,又覺得毫無道理。
“沒事,他們本來就是工作時間,我又沒少給他們錢。”沈南山應道。
阿泰摸了摸下巴道:“我們叫他們分別把磚頭從一個方格搬到另一邊,不過要是純粹的搬磚,未免有些無聊,我們再來點花樣,加點彩頭怎麼樣?”
“你怎麼玩,就怎麼玩,既然是VIP待遇,那都聽你的。”
“沈總果然給力啊。我們叫他們分別搬三次,每次把磚頭從一個方格完全移到另一個方格裏,不過開始、結束以及中途,除了在方格內,他們都不可以雙腳沾地,但可以在地上鋪著磚頭,踩著磚頭來回走動。至於怎麼搬,我們三個各自想法子,他們必須遵照執行。哪一次移完全部的磚頭用的時間最短,就算那輪想法子的人贏。我們再加點彩頭,賭個五千塊,贏得那個人一次贏一萬,怎麼樣?”
沈南山想了想也眼前一亮,豎著拇指讚道:“你別,泰公子是會玩啊。聽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
阿泰笑道:“對啊,他們搬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躺著聊點別的,喝喝酒水,享受享受按摩什麼的,這樣一來,有多愜意。”
關哲再次為阿泰的胡思亂想所折服,他想了想道:“你的意思就是,他們在既定的規則內,分別按照我們各自的辦法移磚塊,哪一次用時最少,哪一次想法子的人就算贏,是吧。”
阿泰回道:“對啊,很簡單吧。”
“照這麼,那最後一次豈不是最吃虧麼。”沈南山問道,“因為同樣一批人,到了最後,肯定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
“也不見得。”關哲道,“因為他可以參考之前兩人的方法,沒準能想出更省時、省力的法子。”
“這麼,倒有些道理,那我們就這麼玩好了。”如果不是為了陪阿泰和關哲,沈南山對什麼搬磚不抱有任何想法,不過熱衷於博弈遊戲的他,此刻也激起了興趣。但他卻根本沒有想過贏的問題,他想到的隻是怎們討得這兩位爺開心。
反正我是必須輸的,沈南山尋思著,你們愛怎麼玩都好。不過,一想到徐金錢那幫人圍著他們瞎折騰,沈南山的心裏也覺得有趣。
阿泰自告奮勇領了第一波,沈南山領了第二波,關哲領了最後一波。
議定規則後,三人便大咧咧地靠在了躺椅之上,每人身後亦有一位美女用柔軟的手輕捏著他們的肩膀。習慣了之前酒店按摩的阿泰也受之坦然,更是給自己開了一瓶紅酒,接連豪飲了幾杯。
可憐的徐金錢和他手底下那一幫人,自然沒有理由也沒有膽量拒絕,隻好按照三人的指示,硬著頭皮接連操作。
這一群人好似雜耍一般,把磚頭搬過來搬過去。第一輪阿泰叫他們用的是架橋法,為首一人先用磚頭鋪就一條道,餘下眾人沿著道站成一列,一一傳遞磚頭,第一輪結束,用時7分鍾,上千塊磚頭把徐金錢一幫人累得半死。
休息半時後,沈南山對著徐金錢這般這般交代了一番,就看徐金錢一幫人鋪開幾道道,兵分幾路,分別抱著磚頭來回跑動,可效率不但不高,反而幾個人更累,結果用了整整50分鍾。
再次休息四十分鍾後,一幫人又按照關哲的指示,分別在跨越兩塊方格的中間,用磚頭碼起了一個個“島”,然後一一立在“島”上隔空傳接磚頭,雖然個個已經累了兩輪,但傳接耗費力氣不多,而且最終收尾工作更加輕鬆,反而隻用了不到5分鍾。
三輪下來,徐金錢和手下一幫人累得好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倒是幾個女士瞧著一幫大男人耍猴一般毫無目的地為了搬磚跑來跑去,此番情景也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一個個也偷偷地在背後偷笑。
這都是鬧哪樣啊。徐金錢心裏想著,滿腹委屈,這種玩法有任何意義麼?
“啊呀,果然還是關公子有主意啊,沈某輸的心服口服。”沈南山嘴上如此,心裏卻為自己的“無形賄賂”而得意。
“不錯,看樣子大家玩得都挺過癮。”阿泰回首朝身後的女子甜甜一笑道,“今就差不多這樣吧。”
聽到這幫人終於折騰完了,徐金錢終於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快感。
卻聽到阿泰接著又了一句:“總結總結經驗,明可以繼續。”
我擦,這是要把老子給玩死啊。徐金錢眼前一黑,險些氣昏過去。
果然,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阿泰啊!知道點內情的關哲一臉同情的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眾人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