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人倒是挺多啊!”關哲瞧著工地上忙碌的人群,與昨的冷冷清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錯,不錯。”阿泰也裝出一副滿意的表情道,“可以叫大家停下手裏活了,遊戲開始後,得有些觀眾,是吧。”
完話,阿泰也顧不上是否有人反對,走到了昨的躺椅上再度躺好,又朝著徐金錢招了招手道:“再給我開兩瓶紅酒……嗯,還是先開一瓶好了……開早了會影響酒味。”
徐金錢極力控製住自己想打人的衝動,麵上仍不動聲色,他身後那幾個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也極力控製著慍怒。
“那個……泰公子。”徐金錢將紅酒和酒杯遞到阿泰手裏時,忍不住問道,“你看今咱又請了這許多人,是不是遊戲可以換一幫人陪你玩啊?”
“那怎麼行?”阿泰想也未想,便拒絕道,“我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明明好了,今請的人是要來當觀眾的嘛。不過……考慮到你們也確實辛苦,今我們可以換一個花樣。”
“哦,泰哥想到什麼新的樂子?”沈南山也生出了興趣。
“我可是昨晚想了一夜啊!”阿泰一本正經海吹道,“我們今玩蒙麵搬磚遊戲,昨比的是速度,今我們不比速度,比質量。”
“哦,那要怎麼玩?”
“很簡單,我們把這兩個畫線的區域看作是初始方格和目標方格。”阿泰指了指那兩個方格道,“我們叫他們都蒙上眼睛,然後發號指令,讓他們在規定的時間內把磚頭從一頭移到另一頭。哪一個能把最多的磚頭從初始移到目標方格,哪一個就算贏……還是比5000塊,沈總看怎麼樣?”
“聽起來挺有意思,不過,若是目標方格裏都沒有磚頭,或者數量一致,那要怎麼比?”
“那就看誰的磚頭最多靠近目標方格啊。”
“我懂了,聽起來很容易。”
“遊戲嘛,沒必要搞那麼複雜,不過要先好,一方指揮的時候,其餘人不可以搗亂,指揮不可以叫出任何人的名字,怎麼樣,還要不要補充啊?”
沈南山略作思考,笑道:“行,那就邊玩別摸索唄。要不,還和昨一樣,泰哥第一個,我第二個,關公子第三個?”
“我沒問題啊,畢竟規則是我定的嘛。”
“我肯定也沒問題。”關哲點了點頭道。
徐金錢卻心生出一種錯覺,仿佛整個世界突然間變得黑沉沉的,從頭頂重重地壓下來,叫他喘不過氣。
該死的,什麼考慮到我們比較辛苦,換個花樣。
蒙著眼搬磚,這不是比昨更折騰人麼。徐金錢的腦子裏此刻電閃雷鳴。完了,注定又是悲催的一。
……
與此同時,遠在世界的西方,有汽車之城之稱的——沃爾夫斯堡,在一處精致的花園式洋房裏,一身黑色道袍的鶴歸蒼正襟危坐在客廳的西餐桌前,他滿頭的銀發和滿麵的銀須蓄得老長,胡須順直的垂到胸前,長發在頭頂上方盤成一個髻子,上麵插著一根白玉簪子。
這張十人超長西餐桌前圍坐的眾人,均是來自各地的道組長,鶴長老加上九人,使得麵前的西餐桌座無虛席。
而之前給幾位道組長當過向導的毛東軍,帶著對決斷堂的好奇之心,也尾隨眾人來到了聚集點。此刻的他,則悠閑地靜立在客廳的一角,端詳著牆壁上懸掛的馴鹿頭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