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影衛臉上的為難側目,趙謹言琢磨了一會,吩咐:“有銀,你和廖清風一起,此番是寸步不離的陪著,為了你們的人身安全,也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沒有異議吧?”
“多謝王爺寬容。”廖清風拱手應承。
對於他的安排,夏如畫不悅的睨了他一眼
麵對她的不悅,趙謹言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咬牙的:“我這麼安排你有異議?”
他皮笑肉不笑的,無須言明,她便清楚他此時正在盛怒,夏如畫撅了撅嘴,自覺委屈,心裏暗忖,看來他每個月那幾又來了,老愛生氣!
見她默不作聲,趙謹言掛起嚴肅的表情:“幸好這裏就隻有我們五人,今日這事我不希望被傳揚出去,畢竟凶手之狠辣我們是有目共睹的,眼下彼此已經開戰,孰輕孰重,希望你們懂分寸。”
廖清風自知他這些話都是給自己聽的,以前自己規規矩矩做事,也就沒什麼好怕的,如今是被懷疑了,他自然少了從前的淡定,連忙作揖回道:“的謹遵王爺的吩咐。”
出了證物房,沒走多遠,杜明耀走上前頭問:“大人,可是盤問出什麼了?”
不待夏如畫開口,趙謹言搶先一步,目光陰沉的:“何時本王做事需要向你一個下屬做彙報?”
杜明耀目光一怔,立即跪下,:“王爺您的是,是屬下冒犯了,請王爺恕罪。”
趙謹言徹底將往日的‘和顏悅色’收起,語氣不容置喙的冷聲:“這件事情你們不許對外聲張,回去做你們自己的事情即可。”
“是,王爺。”杜明耀自始垂著頭,看來被趙謹言的氣勢鎮住。
坐上馬車,夏如畫發現他們正在往瑞王府的方向去,不禁好奇的問:“我們為何往家裏走?不是去看犯人麼?”
趙謹言大手撐在膝蓋上,腰身坐得筆直,一臉嚴肅,目光陰沉,仿佛是上陣殺敵前的冷酷,換作是旁人,見到這樣的他早就跪下請罪了。
聽見她的問話趙謹言幹脆閉上眼睛無視。
氣氛醞釀一度降為零點,眼前的他還是第一次用這般冷漠的態度對她,就是先前冷戰,他也不至於表情這般陰沉,夏如畫一時暗下了麵容,坐在一旁不再作聲。
眼看馬上就回到王府,趙謹言終於開口:“如畫,這事情你別管了,若有用到你的地方,我自會派人召你前來。”
“召我?我是你的召喚獸嗎?你憑什麼解雇我?”夏如畫就知道這一總會到來,先前被襲他就一門心思的想要她乖乖待在家,今總算是把目的攤開了。
“我沒要解雇你,隻是這案件不同以往的案件,光是這幾日,對方使用了多少非常手段,其中的危險你應當明白。”趙謹言依然冷著話語。
“你都把我栓在你褲腰帶上了,你還想怎麼樣。”她心中亦來氣,不難想到是否剛才一時心急,忘記牽上他給引起的。
“我想要萬無一失,我絕對經不起你受到半分傷害,你怎麼就不懂我的心意呢?”他推胸頓足般無奈,看來他一開始便不應該縱容,如今她是吃定他會對她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