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每和我睡在同一張床的還有別人?”
對她無厘頭的想法無語,歎了歎氣,他正色的:“我如今的模樣隻是因你而存在,這並不是我的全部。”
“我不懂,既然如此我更要認識另一個你,否則別人又在我耳旁的什麼,下回我可就聽進去了,夫妻之間最忌諱的就是隱瞞。”夏如畫心無城府,實在不明白他的擔憂為何。
“誰在你耳旁過什麼了?”
“拓跋玨呀,他你這人不如表麵,還你不會管我的死活,可我才不會相信他,我便懟他,你一定會來救我,他也沒轍,張捷也曾經暗示過類似的話語。”夏如畫如實回答,毫不在意這樣回答的後果是什麼,反正別人的壞話,又不是她的。
“這兩個殺的!”趙謹言恨得咬牙切齒,怒氣過後,他又恢複嚴肅:“總之目前你先回明月樓,那犯人你不必去看了。”
“為什麼?”
“你聽我的便是。”
“可人家影衛大哥都了,是我感興趣的事情,理應我去看,你不必去了。”
聞言,趙謹言銳目圓睜,恨不得將她理直氣壯的模樣捏碎,還……影衛大哥?她可不止一次這麼稱呼了,怎麼不見她叫他一聲哥哥呢!不過他清楚在她腦袋裏,哥哥,便真是哥哥,如兄長一般的存在。
“不過……我允許你一起去,我比你開明多了。”夏如畫眯起笑顏。
對她偷換概念的話語無視,她把他當成三歲孩嗎?不過細想,自己確實也不願意對她有所隱瞞,隻是自己的行為,她當真可以接受?
“如畫,無論一會兒看到什麼,你當明白,我的心狠手辣絕對不會用在你的身上。”
她目光出現一絲驚恐,心狠手辣?
趙謹言捕捉到她眼裏的那抹懼色,立馬後悔,:“算了,你還是回明月樓,問到什麼關鍵,我會一五一十和你的,案件你以後還是照樣參與。”
“不,我要去,無論你手段多殘忍,我都可以接受的,你隻是在使用非常手段罷,無論你外表多麼窮凶惡極,你依然在我心底是最帥的,我不怕你。”她目光堅定的。
趙謹言隻覺胸口一堵,“窮凶極惡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哦,反正好的你,壞的你,我通通都會接受!你的出發點都是以我為主,我怎能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趙謹言俯視了一眼挽著他的手臂,極力討好的夏如畫,又是歎息。他還真是從未能服過她,任何一副態度都能被她化成繞指柔。
瑞王府的地牢外表和其他院落沒有區別,唯一能分辨的便是這裏比較冷清,甚至點的燈籠都比王府其他地方少,眼下已是入暮,需要仆人掌燈方能看清道路。
進門前,趙謹言特意用絹布將她蒙住半張臉,神神秘秘的,隻是露出的杏眸好奇的睜大。
門剛推開,迎麵撲來一陣血腥味,入目的是麵目全非的犯人。
也不是沒有見過血腥的場麵,隻是通常見到的都是死人,活人嘛!她也就初見的一瞬驚恐,之後也就沒什麼大不了了。
影衛體貼的在犯人身下圍了一塊白布遮擋,夏如畫瞟了他一眼,又不是沒見過,有必要遮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