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她還覺得一個外人,隨便安排在一處別苑就行,怎麼大張旗鼓的又是冊封又是改名字的,原來早早東方彥禦的敵意便對她有著影響。
夏如畫命令自己分清形勢,肅清了自己混亂的思緒,:“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去,他手上有我的把柄,就是冒險我也要去一趟。”
“我有許多種方法可以阻止你,你可知道?”張捷忍耐著,手上握拳。
“我知道,可你不會。”夏如畫目光堅定的又:“我相信你可以保護我,這是第一次我告訴自己,我要相信你。”
她的表情讓張捷受寵若驚,何時她能這樣不帶一絲厭惡的正視他?可此行的意味十分清楚,張捷心裏猶豫不決。
屏住的氣息鬆了鬆,張捷決定搏一搏,拿出令牌丟給櫻,:“五,拿著我的令牌,去把所有禁衛都召來。”
深知她的執著,櫻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不敢鬆懈的立即行動。
待召齊了禁衛,一個院子裏黑壓壓的全是人頭,就連夏如畫也不禁吃驚,不過是出個門罷了,用得著這麼大的陣勢?原本堅定的心都因為這樣的聲勢浩蕩而露出怯意。
“有必要嗎?”夏如畫問。
張捷目光專注,“他的手段容不得你有半分鬆懈,走吧。”
擺在她麵前的是比較正式的轎子,坐進了裏頭,路上她也不敢探望,深怕外頭布滿吃饒惡魔。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總算是停下了,櫻將她攙扶出來,周圍的禁衛站出一條通道,也不知是想隱藏什麼,這樣大的陣勢,是個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特殊了。
夏如畫懶理他們,進了門,地上滿是落葉,風一吹顯得蕭條,她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沒走幾步,屋外的禁衛並魚貫的進來,將她團團圍著,這讓夏如畫忍不住道:“在外圍保護就行了,這團團圍著我,我要怎麼查看線索?”
“我都了,這裏裏裏外外都搜尋過一遍,沒有多餘的線索。”張捷試圖勸她放棄。
夏如畫無奈歎氣,感覺有些疲態,:“若你比我厲害,現在東方彥禦要挑戰的就是你,而不是我了。”
張捷一窒,她的話也不無道理,於是指揮一部分禁衛在外圍保護,剩下的禁衛在院子各個角落站崗。
總算是有了些空間,夏如畫的目光在房間裏仔細的搜索一遍,心底頓時一陣失落,確實是裏裏外外都沒有一點訊息留下,就連血跡也沒有,怕是製作好屍體後才轉移到這裏的,既然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要能查到有用的信息就很難了。
她走出房間,走了幾步腳下一頓,隻覺得潛意識裏有一絲狐疑,像這種大院子,為何隻在中央放一口大缸,這樣的擺設不太尋常。
夏如畫走上前查看,裏頭就是一缸清水,聞了聞,隱隱覺得好像有些腥臭,一時她也不上是什麼。
她的目光順著向下查看,鋪地的板磚看著有些鬆動,一個大院的地麵鋪的板磚有些鬆動,這樣的信息也不是特別突顯,隻是水缸和板磚之間聯合起來就變得不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