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寧隔三差五要進宮看望皇太後,五公主又在皇太後身邊,這般安排再好不過了。
胤禛和攸寧也熟悉,畢竟當年二十四點大戰,他是珍珍的手下敗將,攸寧是他的手下敗將。
“那好!說好了!”
胤禛又伸出了小指要和珍珍拉鉤。攸寧見了也把小指勾了上去,三人正式結盟。
胤禛看看攸寧,想著姨母要出遠門有大格格一起玩也不錯,自覺地在拉鉤後站在了攸寧旁邊。
胤禛抱著他心愛的大白,老氣橫秋地對立在一旁的阿靈阿命令道:“阿靈阿,此去江南千裏迢迢,皇阿瑪交給你的差事你可要好好辦,我還聽說秦淮那多的是狐媚子,你一眼都不準看,宮裏慎刑司刑具很多,本阿哥還沒有一一試過。”
有未來的雍正爺給自己撐腰,珍珍那叫一個底氣足,她眼裏含笑問阿靈阿:“四阿哥說的你可都聽見了?”
阿靈阿道:“奴才聽見了聽見了,四阿哥的吩咐奴才都記在心裏了。”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珍珍囑咐揆敘和攸寧送胤禛回宮,她同阿靈阿上了馬車,一路回頭衝他們招手,一直到他們的身影在視野裏漸漸遠去,直至消失。
阿靈阿能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失落,畢竟這是第二次她不得不同至親至愛之人分離,他握住珍珍的手說:“你放心,咱們很快就能再見的。”
“嗯。”珍珍微微點頭,她轉過身瞧著阿靈阿的眼睛,緩緩吐出一句話,“我寫的那本《如何從八黨成為四黨呢》?”
阿靈阿渾身一哆嗦,身子不自在地往後挪了挪,一直靠到了車廂壁上。
“你問這個做什麼?大概……大概在哪個箱籠裏吧。”
珍珍眯眼一笑,“相公,此去千裏,閑來無事何不認真讀書?我瞧四阿哥剛才都沒怎麼正眼瞧你,定是你修習此書不認真。江南離京城天高皇帝遠,此行為妻一定會好好督促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早日學成之後學以報國。”
…
從永定河渡口上船,沿著京杭大運河不過五日就能到達淮安。
自從黃河侵淮,淮安就成了南北要衝,如今大清的漕運總督府和河道總督府都常駐淮安。
一南一北猶如黃河岸邊的兩顆明珠,說他們是明珠是因為這兩位總督真的都——很有錢。
漕運和河道的有錢是兩種概念,河道的錢是來自戶部銀,在三藩和台灣都相繼平定後,康熙將每年至少三分之一的戶部支出都用在了修繕黃淮大堤上,流水般的銀子在河工上,就有流水般的官員從裏麵撈錢。對此,康熙至少有一半是心知肚明的。
不過河工非一日之功,河工花了幾千萬兩白銀至今還有問題。阿靈阿想,無論是哪家老板,被花了這麼多預算卻十餘年還沒把事兒辦成都得生氣。這也是阿靈阿被踢到這裏的原因。
漕運的有錢是來自於稅收、漕幫和往來商船的孝敬。每年江南出產的稻米、布匹、鹽及其他珍玩,都沿著隋煬帝當年修到亡國的大運河一路向北,讓京城的達官貴人能過的更舒坦奢靡。
攸寧隔三差五要進宮看望皇太後,五公主又在皇太後身邊,這般安排再好不過了。
胤禛和攸寧也熟悉,畢竟當年二十四點大戰,他是珍珍的手下敗將,攸寧是他的手下敗將。
“那好!說好了!”
胤禛又伸出了小指要和珍珍拉鉤。攸寧見了也把小指勾了上去,三人正式結盟。
胤禛看看攸寧,想著姨母要出遠門有大格格一起玩也不錯,自覺地在拉鉤後站在了攸寧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