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子不是懵懂的樂觀派,攤上了這檔子事,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愁的慌,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徹底的顛覆了他所有的認知,一個人坐在床邊,閉上眼睛又猛的睜開,然後大頭朝下倒立後又去水箱邊看看,結果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得出一個徹徹底底的結果——這不是在做夢。
既然攤上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揚子噓的衝小家夥吹了個流氓哨,然後不顧箱子裏的東西也回了一個流氓哨,伸手拔掉水箱的放水閥,上邊隨即注入新水,裏邊的小熊貓受到涼水的刺激顯得更是興奮,也不再嚕嚕嚕嚕的叫喚了,“妹妹你劈大腿啊,哥哥我用力頂,恩恩愛愛床板蕩悠悠啊……”“噓……噓……”它倒是有樣學樣,揚子的言行都學到手了,揚子直接無語!
放水閥衝出一塊蛋殼,揚子在再找找,結果也隻是找到了這一塊,深綠色厚厚硬硬的,用手指掰也掰不碎,聞上去還有股淡淡的水腥味,他伸手揣進兜裏,完事一個人坐在那又鬱悶了,以後是不是帶著它,看這家夥和自己挺投脾氣,送交太可惜了,“怎麼辦呢,家裏還朝自己要錢呢,出去賺錢又怕被劫,俄羅斯狗屎真可恨,老子要是有李小龍那兩下子,啪啪踢爆他卵蛋,靠的……”
“踢爆他.踢爆他……”水麵上的小東西劃著水,慫恿的跟著道。
“滾一邊去,你大爺我要是有那倆下子還至於白幹半年,站著說話不腰疼,現在好了,還得養著你,一頓一碗蛋炒飯,整個一個裝飯的桶——飯桶……”揚子腹誹不已,伸手拍了一下篩子,把某物拍下水裏,“你大爺的……”
“小犢子,你學什麼不好,學我!
“小犢子.小犢子.小犢子……”
揚子再次無語。
整整三四天,揚子沒出棚室的門,對此老板娘卡尼莎也是習以為常,直道‘妖精打架’害人不淺啊,黃~色荼毒啊,得盯牢女兒喀秋莎,不能送到人家嘴邊上,不過她對女兒的表現很滿意,自從那天滿臉通紅的跑回來後,她就一直沒在像以前一樣嚷嚷著要去棚區學漢語了。
這三四天,揚子和水裏的家夥關係徹底飛躍的拉近,給它取了個名字,就叫嚕嚕,而且每叫每應屢試不爽,在試過它不會咬人後,揚子幹脆打開了鐵箱上的篩子,嚕嚕也善解人意,晚上就睡在揚子床下的花盆裏,它不再像剛出生的那幾天離不開水了,現在隻要一天灌上一肚子,也沒發現什麼萎靡樣。
夢是美好的,裏邊的少女一臉的春意,正用一隻白香溫軟的小手撫摸著揚子的那根蘑菇頭,嘴裏還撒嬌道“寶貝兒,那小東西你藏那了,別說你沒見過,嗯……奧……說給我聽……”
揚子一臉的舒服,本想告訴她,但還是呻吟著回道“小東西不是握在你手裏嗎,不過別灰心,一會兒它就變成大家夥了,喔……別那麼用力,這地方可是男人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了,繼續……別停下……喔……舒服……別用力啊,會斷的,你他媽的……”他猛地睜開雙眼,用力的甩甩頭,感情是在做夢,但是眼前明明站著幾個人“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
揚子分不清剛才是夢還是現實,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眼前自己的床邊卻是有個和夢裏一樣惹火的女人,她的手裏正握著一根東西,隱隱有用力掰斷的意思,揚子立馬感到自己的祖孫根要斷了“大姐別掰啊,這點事我自己就可以了,不用你幫忙……”說著忙縮回已經嚇軟的茄子,“你叫什麼?怎麼一個人在這,還有,你見沒見過一隻像小熊貓一樣的動物?”昏暗的溫室裏,借著幾許光線,揚子循著聲音望去,發現說話的正是站著三人中麵朝南的那一個,此人側身站立,給人一種壓抑朦朧的感覺,揚子感到嗓子幹癢,身上像壓著百十斤的重物一樣喘不過氣,“呼呼呼那個,我缺氧,能不能讓我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