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而朦朧的人沒有絲毫的表示,揚子喏喏的坐起,遠離仍蹲在床邊的陰冷女人一些,遠離了她那隻白皙的手,該死的,剛才幫自己那個的是這女人吧,趁老子睡的香占我便宜……揚子恨恨的想象了一下,自己用粗糙的髒手把這女人屁股按住,然後用四根手指一齊抽~插的情景,平衡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不敢做想想總可以吧,揚子舒服的鬆了一口氣,把被子掀了好幾個個,找到褲~衩後套上,然後坐在床邊看著眼前的四個人,笑話,某人根本沒穿褲頭睡覺的習慣。
“無恥”對麵的女人甩出一句,然後慢慢起身往後站了一站,並用在被子上擦了一擦黏糊糊的手。
“我無恥,就沒見過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光屁股男人床邊,還繃著臉套弄人家的小槍,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妹妹,早掐死喂豬了!”
“你找死……”
“老四!”不知是不是那黑影喊的,揚子眼前的一隻白皙手掌聽到這聲警告後,哆嗦著從揚子眼前三公分處慢慢的收了回去,至於揚子,對著鬥雞眼跟著手掌慢慢的才看清,感情是這女人的手啊,我的財神老爺,她剛才還站在那,怎麼手都砍過來了,自己都還沒發現呢,一個解釋,那就是對方是——高手,練家子,自己撿了一條命,乖乖,你大爺的,怎麼不早點喊住,若是再晚那麼一點點揚子下意識的摸摸鼻子,哇草,有過流鼻血經驗的他知道這是紅河泛濫了,嚇的?不會吧,但是光憑掌風就能讓自己血流不止,揚子到現在終於有編排汽車製造商的本錢了,了不起啊,老子的心跳可比你發動機快多了……
都啥時候了,龍的傳人也得跪下啊,誰讓老祖宗發明了下跪這玩意呢,揚子的小臉隨著膝蓋一著地,立馬換了個過年的,“幾位大哥大姐,我真的沒傷害良家婦女啊,實話跟你說,我雖然不是處男了,但是那也是被開發區的那個小姐給騙了,我還以為撿了大便宜白幹個小姐不要錢,誰知道人家知道後都笑我是傻子,說小姐要是上了個雛,就能轉運了,我他媽可好,倒黴了十年啊,我冤啊,我比竇娥還冤啊!”
“閉嘴,爛事誰聽……閉嘴”最後一女聲閉嘴明顯鎮住了一臉鼻涕的揚子,他兩耳嗡嗡那個響,腦子裏不停的罵“媽個比的,誰把飛機打下來了,早說過還是國內安全吧……”
嘰嘰喳喳的麻雀叫個不停……揚子一骨碌爬起來,他摸摸拔涼的後腰,確定自己是暈倒了睡地上了,昨晚是做夢還是?百分之八十肯定的揚子為了再次確定一下,猛的脫掉內褲,然後左看右看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邪門了,不是做夢,小兄弟的身上還是傷痕累累,那女人差點給掰斷了,老爸幸虧沒在這,要不非得和那女人拚命不可,這是兒子給自己生孫子的造人工具,還是獨一無二的。用力再次拍拍頭使自己徹底清醒下來,昨晚的人沒殺自己,顯然不是因為手軟,那揚子照了一下鏡子,鼻孔的血跡告訴他,這些人自己絕對惹不起,不管是特工還是恐怖分子,他們找上自己顯然是有理由的,咱一個普通打工仔,能有什麼值得他們現身的,難道是……
放幹了水箱也沒見到嚕嚕,揚子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是了,現在唯一不能肯定的是對方會不會再次光臨,為了秘密不外傳殺人滅口,抑或是另外的組織再次光臨……後果很嚴重,遇到高手不是對手,不是傻子就趕緊走……
沒什麼可收拾的,揚子隻拿了護照和手機,把錢往內褲裏一揣,再次確定嚕嚕不在了,留給卡尼莎一張回國的紙條後,悄悄的溜出了棚區,奔市區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