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銅燈到底什麼寶貝,叫它阿裏巴巴芝麻開門,它也沒反應,在那白若斌手裏挺厲害來著,揚子上下翻看著搶來的銅燈,在無果後幹脆神識進入查看……
好一座白塔,可能是花崗岩整體雕鑿的,揚子伸出指甲好頓摳,愣是沒弄下丁點灰屑,這要是弄科學院去就不難測了,碳十四一做,管你啥年份的都準確無疑。塔高十五米上下,底座直徑五米,裏邊光線很足,讓揚子有了充足的膽量進去走走,一層剛進,空空的中央地麵隻有一個如鏡子一般的東西,鏡框上刻了兩個字,‘兄弟’!
兄弟?幹嘛的,揚子托著下巴想想,不會是問觀看的人兄弟倆字是什麼意思吧,我想想……他屁股坐在光滑的地麵,單手在額頭上一頓搓,地麵上頓時堆積如山,兄弟是啥?啥是兄弟?嗯……揚子想起來了,前世曾經有個有趣的短信發到他手裏,大概意思是這樣的,說什麼是兄弟,五十年後您躺在床上,我問您“喝水不?”您搖頭,又問“吃水果不?”您還是搖頭,我問“給您找個小妹玩玩?”您睜大眼睛閃著淚花“好兄弟,扶我起來試試!”
揚子一笑,對了,“這就是兄弟嗎!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這才叫兄弟!”他嘴上一下沒收住,徑直說了出來,也怪,鏡麵突然一閃,一股奇大的吸力猛然抓住他,揚子剛要掙紮,但是瞬間眼睛一暗,再睜開時,發現居然身處一個大湖旁,身前不遠處,有個老頭戴著鬥笠手握魚竿,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水麵的魚漂,隻見魚漂上下抖動,忽而快速頂起但是又馬上落下,但老者的手腕依然穩健,絲毫不見倉惶扯動,揚子慢慢靠近,然後也盯著魚漂,那可惡的魚一直逗著二人玩,根本就不咬死,直到半個多小時後老者才嗬嗬一笑,從深深的湖麵上拎起了一隻無勾的釣竿,揚子眼睛眨眨,想想真是啥人都有,那邊薑太公直鉤垂釣,這裏的老頭居然隻把蚯蚓拴著釣魚兒根本沒魚鉤,直鉤垂釣是等官呢,那你這出等的又是啥?老子才沒閑工夫理你,他起身就走,把一臉高深的老家夥弄的好是尷尬,年輕人真可惡,你好歹問問啊……
“年輕人,你從何而來?”老者把手裏的漁具放在腳邊,轉過身問揚子,再不問的話,這小子就跑遠了……
揚子回頭答道“挺遠,這是哪裏?”他心說你終於問了,若不是看你修為不透,我早上去用拳頭篩你了,玩雞~巴什麼高深……
老頭捋捋胡子,似乎是思索了一下,然後笑著答道“這裏是我自己的家,小友挺有趣,不如你我聊聊。”
揚子手一撮,“聊十塊靈石的吧!先說說,怎麼從這出去?”他擔心這個,自己得罪了風紀,指不定人家請高人來了在哪等自己呢,還是家裏安全。
“不打誑語,直說吧,我是南陽國修士,人稱白塔……”老頭眼中得意一過,徑直透漏自己名諱,他現在真的不想繞彎子了。
揚子媽呀一聲跳起,被踩的尾巴好痛,他跑開十幾步,回身召出法寶渾天鐲,但是寶貝一出手自己也後悔了,這不是找抽嗎,那玩意本來就是人家弟子的,這個……“你是白塔?那……老前輩鼎鼎大名如雷貫耳,我對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亦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他真的同情周星馳,演韋小寶得多難啊,一句奉承的台詞都這麼長,若不是自己覺得興許以後用得上愣是背了下來,哪裏又能記得住!
“不要奉承,都說了你我開門見山,我無傷你之意,來來來,坐下……”白塔老頭把頭頂鬥笠一摘,從腰間把酒葫蘆取下,自己喝了一口遞給顫巍巍慢慢靠近的揚子,然後自顧說道“我身居南陽不出世已久,但是天下事還是能算計到的,這次我三個徒弟起了貪念想征討華夏,本來無論是實力還是天機方麵,都是允許的,但變故出自於你,我一直掐算不出你究竟是何人,說說看,莫要驚慌……”老頭衝揚子招手,像極了和藹的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