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可以,上樓陪我先樂嗬一陣,老子爽了,自然就會放你們走。”
太子哥明顯不信這個邪,好死不死的攔在了唐年跟前。
“徽雨,你看到了,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是他自找的!”
唐年無奈的對著林徽雨聳了聳肩,手上的酒瓶卻順手在太子哥頭頂開了花。
玻璃破碎的刺耳聲音,引來了酒吧達人們的目光。
尼瑪!
居然有人敢打太子哥,這是要翻嗎?
誰不知道東門是太子哥了算!
刀疤男這是要玩完啊!
太子哥同樣是一臉懵逼,他做夢也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還會挨打!伸手一摸臉上帶血的酒水與玻璃渣,登時暴跳如雷:“臥槽,居然敢打老子,給我揍他,往死裏整。”
一旁的弟們回過神來,抓起酒瓶和休息室裏的刀棍,奔著唐年招呼了過來。
“好倒黴啊,難道我生自帶招黑屬性嗎?怎麼走到哪能惹到腦殘!”
林徽雨一捂麵,心頭狂奔過一萬匹草泥馬,徹底淩亂了。
她倒是不擔心唐年,就怕回到家,唐年又得添她一筆賬,這樣下去何年何月才能脫離苦海?
“砍他!”
猴子衝的最凶,抄起開山刀奔著唐年腦門就剁,那是真不帶眨眼,奔著要人命來的。
“就這點本事,也學人打架?”
唐年不閃不避,兩指一張,夾住了砍刀,再是輕輕一別,合金打造的開山刀應聲而斷。
我靠!
武林高手?
馬仔們都嚇傻了。
唐年可不給他們反省的機會,幾十號馬仔跟打著玩兒似的,穿梭如電,每一擊都勢大力沉,隻見酒吧裏漫都是被打飛的人影,玻璃酒桌、燈光碎裂一地。
把一眾吃瓜群眾都看呆了,就連DJ也停止了聒噪。
看著滿地狼藉與鮮血,林徽雨唯有長歎一聲,這幫人惹誰不好,非得惹唐年這個煞星,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太子哥回過神來,見大勢不妙撒腿就要往外跑。
“你,過來!”
唐年死神一般的聲音,在耳後響起。
“嘿嘿,大哥,來來來,抽根煙消消氣!”
太子哥哪裏還有此前半點威風,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陪著笑臉敬上香煙。
在江湖上飄,不怕凶不怕橫的,就怕有能耐的!
太子哥知道這回是真撞著了,再不老實點,怕是連命都得丟了。
“如果我沒記錯,你剛剛要跟我老婆跳舞?”
唐年眯著眼,一臉溫和笑意。
“有嗎?我有過嗎?”
“大哥,你肯定記錯了,我再浪,也不敢拿嫂子開玩笑啊。”
太子哥茫然四顧,一臉無辜的尬笑。
“出來混,就得敢做敢當。”
“規矩你是知道的,我廢你兩條腿,你沒意見吧。”
唐年從煙盒裏拿出一顆香煙,塞到了滿臉死灰的太子哥口中,無情問道。
“大哥,我哥是……”
太子哥幾乎是帶著哭腔在話了。
話沒完,唐年抬手打斷了他,冷笑道:“打電話,叫他來見我。”
“你,你讓我打電話叫人?”
太子哥沒想到絕境中還有這種福利,一時間有點懵。
“嗯,我想知道是誰給你的膽。”。
“我更想知道,江州東門夜裏到底是誰了算!”
唐年笑了笑,打燃火機給愣神的太子哥點燃了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