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那裏我想親自解決。”緋裏奈反駁到,“而且我也不想住院,按照mohnblume的修補速度,我的身體很快就會恢複。”
“關於暗夜公爵的事情,你不太應該出現。”琴酒說著,把車鑰匙給了她,道:“我們幾個之間解決就好。”
“我知道暗夜公爵不是我該管的,我要處理的是愛爾蘭的事情。”緋裏奈說著,再次咳了咳。“他奪走緩解劑的時候讓我告訴你,匹斯科的仇恨他不會忘記。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若是不能把愛爾蘭處理幹淨,以後一旦要做與他有關的事情,肯定會處處受挫。”
“組織中的成員不能相互動手是約定俗成的規矩,多少都會遵從這一點。”琴酒說到這裏,默默地看了緋裏奈一眼。
這個規矩對他們來說基本等於沒有。
“我也不會對愛爾蘭下殺手,就算下了殺手……”
她的嘴角勾起一種詭異的弧度,眯起的眼眸中閃過狠厲的色彩。
“憑朗姆那個程度,也發現不了。”
緋裏奈毫不掩飾地釋放著自己對朗姆和愛爾蘭濃濃的惡意,那種從未出現過的狠辣與她以往懶散淡然的形象完全不符,就連琴酒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神情的屬下。
和那個四年前剛見麵的純淨少女已經完全不同了,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脫胎換骨,在組織的洗禮中,她身上已經不可避免地出現曾經的琴酒完全不能從她身上找出來的品質。不管是心狠手辣還是慵懶高貴,深謀遠慮,都已經像完全變了的一個人,甚至比他加入組織的時候適應的速度還要快,也像是天生為組織而生的人一樣。
他伸出手,將緋裏奈臉上的碎發捋到了腦後,看著她帶著病態的神態。
“記得自保。”他非常簡單地吩咐著,在緋裏奈唇上留下輕柔一吻,緋裏奈留戀地在他懷裏溫存了一會,目光透過車窗玻璃落在外麵那個破敗的醫院裏麵。
心底,有個計劃在慢慢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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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後。
毛利偵探事務所中,毛利小五郎摸著紮人的小胡子,瞪著自己的大眼,打量著麵前這個溫潤如玉的樓下咖啡店老板。
夏津葉藏露出有禮的笑容,說到:
“一直以來都久仰毛利先生大名,因為店裏有事,才耽誤了拜訪。”
“也沒有,我們也是承蒙你的關照。”毛利小五郎說到,眼神慢慢狐疑起來。
夏津葉藏從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恭敬地遞到毛利小五郎麵前。
“這是黑澤小姐的委托,黑澤小姐對毛利先生崇拜已久,她曾經強調說,除了毛利先生,這件事情實在不能相信別人了。”
夏津葉藏的話一出,毛利小五郎的臉上立刻露出喜色,滿臉得意地笑著,嘴巴張的大大的,舌根都要露出來了。
“那小姑娘這麼欣賞我嗎?哇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
這種話明顯隻有你自己相信好嗎?
縮在沙發後麵的柯南瞪著眼睛,極度懷疑地看著夏津葉藏。
要知道這家夥代表的可是緋裏奈啊……
夏津葉藏看到了躲在沙發後麵的柯南,露出溫和的笑容。
“柯南小朋友要是不用上課的話,可以到樓下咖啡廳的包廂吃點甜點,不用買單哦。”
柯南眨了眨眼睛。
這是暗號吧?
他露出天真爛漫的笑容。
“是!”他朝毛利小五郎和夏津葉藏揮了揮手,“謝謝夏津先生!”
說完,柯南一溜煙地從沙發上跳了下來,邁著小短腿跑下了樓,和榎本梓打了個招呼之後才進入了咖啡廳包廂。
果不其然,看著縮在軟皮沙發中病怏怏的緋裏奈,柯南關上了門。
“你怎麼了?”他跑到緋裏奈身邊,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隨後驚訝地叫到:“你什麼情況?額頭好燙啊!”
“沒事,普通的肺炎。”緋裏奈搖了搖頭,咳了咳,才示意柯南坐到自己對麵。
“毛利先生接到我的委托了嗎?”她端過水杯。。
此時的水杯中,被她老老實實地加滿了熱水,沒有咖啡的味道,她明顯很不習慣,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