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給我放手!”安莫語的手腕被易雲傑抓的生疼,連拖帶拽的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別墅。
大晚上的,他發什麼瘋,他拖著她離開‘耀太’,很不溫柔把她塞進了車裏,然後徑直來到了這裏。
“易雲傑,你鬆手,麻煩你鬆開好嗎?”易雲傑遲遲未放開安莫語,這個女人的身上有太多他想得到的東西,比如...她的眼神,她的倔強,她的驕傲,還有...她的身體,包括她的全部。
這個瘋狂的想法也隻是在一瞬間產生的,把那個女人帶到‘耀太’隻是為了給安莫語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凡是跟自己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沒想到著女人反了天了,一次次的觸及到他的底線。
“你不是罵我無恥嗎?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無恥!”
男人的征服感都很強,特別是在別人挑釁他威嚴的時候,他就會毫不客氣的反撲,直至對方消亡。安莫語一個不注意,被他狠狠的摔到了床上,好在床夠軟,不然...
易雲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眼裏滿是狂傲的笑意,安莫語掙紮的坐了起來,手腕被他握的生疼,她活動了好一會疼痛才稍稍的緩解了一些。
“你想做什麼?”安莫語警惕的怒視他,那個男人已經快失去理智了,她該怎麼辦。
“順帶著讓你回憶回憶昨天發生的,相信你很快就能想起來了...”
昨天?又是昨天?那斷空白的記憶仿佛成了她的致命弱點,她有多麼渴望知道,但又害怕知道,想螞蟻噬心那般的痛苦難耐。“告訴我,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對不對?”
“不對!你怎麼可以忘記呢?你以為忘記了就可以當沒發生了?安莫語你能別那麼幼稚嘛!”她要裝到什麼時候,才隔了一天就全部的忘記了,她真把他當猴耍呢?
她也不想的,如果沒有忘記,她今天不會受到這樣子的對待,要不是那該死的好奇心...或許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她有什麼好擔心的,有什麼好慌張的。
在她走神的一刹那,他狠命的咬傷了她的嘴唇,一股鹹鹹的鐵鏽味爬滿了她的口腔。她奮力的掙紮了起來,手腕卻被他撕扯著拉過了頭頂,這個姿勢讓她備受屈辱。
在她覺得快窒息的時候,他突然鬆開對她的束縛,貪戀的抿了一下唇。邪魅的笑道:“怎麼樣?記起來沒有,是不是還需要我配合一下?”
‘啪’沒有任何的猶豫,在他說出那句話後,安莫語當機立斷的給了他一巴掌。易雲傑不敢相信的捂住了他的半邊臉,他是什麼身份,居然被一個女人打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遠在易雲傑料想的範圍之外,那個女人吃了熊心豹子了,敢打他?
易雲傑正在極力壓製自己的怒火,他不相信連一個女人都治不了。“你應該再打的重一點,這樣,我可以對你印象更深刻一些。”
安莫語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那個男人的眼眸已經完全被怒火淹沒了,直覺告訴她,接下來將發生的將是他難以預料的。
撕拉一聲,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很無情的扯了下來,連帶著褲子,身上的行頭全部被拔了個精光。安莫語頓時一陣後怕,此刻的男人像是頭暴怒的獅子,她該怎麼辦。
男人步步緊逼,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動手,安莫語自己摔倒在了床上,身上沒有任何遮掩的衣物,她扯過被單想維護她僅有的一點點的自尊心。
“有什麼好遮的,該看的昨天都看過了,你會哭著求我的。”易雲傑的笑意更加的詭異,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不可能,那不是真的,昨天什麼也沒發生,誰可以告訴她,那不是真的,不是的...
易雲傑直接摁住了她的後腦勺,在這樣暴怒的情況下,讓她背對著自己也不錯。
她不停的掙紮,不停的掙紮,可是沒有用,越掙紮越痛。隻有易雲傑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她既然要跟他玩失憶的遊戲,他當然奉陪到底。隻可惜對待她的第一次,他沒有一點點的憐香惜玉。
“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過你。”或許他沒有發現,她一直緊閉著雙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殘酷的刑罰再繼續,豆大的的汗順著她額角款款而落,連呼吸都變的那麼困難了,也許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你以為不說話就當什麼事的完了嗎?女人,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安莫語無法控製的痛呼了一聲,疼痛不減,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從地獄的門口拉回來,然後在推進無盡的地獄中,如此反複,沒有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