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莫語大口喘著氣整個人從床上坐立了起來,豆大的汗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滾落。又是那個夢,冰冷刺骨的瓢潑大雨一個勁的往她身上灌注,雷聲轟鳴,閃電當空,她除了捂住耳朵,其它什麼也做不了。
下體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見身旁躺著的那個男人,昨晚的纏歡又全部呈現在了眼前。
“都記起來了嗎?”低沉的嗓音提醒著她這不是一場夢,身旁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踩踏著她的尊嚴。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或許她不該好奇那段丟失了的記憶究竟是什麼的,現在再去提起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她也不需要在百般容忍了,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易雲傑對安莫語早上的表現很不滿意,因為從剛才到現在她一直處在無視他的狀態,他就那麼入不了她法眼?是他技術不夠好?人長的不夠帥?笑話,至今為止沒聽人那麼說過,很多人等著上他的床倒是真的。
“薛、思、妍...”易雲傑特地一個字一個字頓開著說了出來,如果他猜的不錯,那個叫薛思妍的女人應該對她很重要吧?
果不其然,安莫語立馬坐不住了,“你說什麼?!”
她的反應遠遠超出了易雲傑的想象,那個女人真的有那麼重要?她不屈的眼神,此刻流露出來的卻是緊張和不安。早知道她有那樣大的一個弱點,他就該好好的利用起來。
“還記得麼,第一次見麵,你也用這樣的眼神怒視過我,不過我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他輕輕踮起了她的下巴,盡是帶挑釁的意味,好像真沒如此細致的看過她的麵頰,很美很動人。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他對她做什麼都可以,但絕不可以打薛思妍的主意,不然,就算死她也不會放過他!
易雲傑不怒反笑,大概是形形色色的人見的多了,這個女人的膽大妄為讓他好生佩服啊。“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警、告!”安莫語也學著他的口氣,毫不示弱的還給了他。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被一片陰霾代替,對待獵物,該放的時候要放,該收的時候...就容不得她那麼張狂了。要是現在就這麼放縱她,指不定以後會變成怎樣,畢竟,他很喜歡這個遊戲,而且準備長期的玩下去。
“出去...”安莫語以為他會大發雷霆,在折辱她一番,她早有了心理準備,盡管如此她仍不想屈服於他,可沒想到等到的是他淡淡的兩個字。
放她走,她自然求之不得,可是剛起身才發現不對勁,她現在是...裸著的...
“還不走...”
屈辱感一下子湧上了心頭,易雲傑隻是冷冷的掃視了她一眼,命令式的讓她出去。原來是這樣,她早該猜到他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的,那個混蛋!
她絕跡不會再上那張床的,可是隻有床上有遮掩的被單,平生第一次讓她那麼的不知所措。
易雲傑沒打算在理會他,自顧自的穿戴了起來,等最後一顆紐扣扭傷,他的臉上再一次掛上了微笑。他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口,再臨開門前又催促了她一下,“是你不想走的,我可沒逼你。”
‘啪嗒’門把鬆動的聲音,但安莫語知道易雲傑手沒碰到門把,所以是外麵的人在進來?
“別開門!”安莫語整顆心躁動了起來,雖然不甘心,但她一咬牙扯下了床上的被單,把自己整個給裹了起來。
她的樣子有多狼狽他可都看在眼裏,但門終究是打開了,隻是那個開門的人不是易雲傑。
“Boss...”那人也沒想到進門看到的是如此‘風景’,安莫語雖用被單裹著自己,但給人的感覺依舊不純粹。那人看了一眼就立馬低下頭,像是犯了死罪一樣。
易雲傑淡淡的說道:“給她去弄身衣服來。”
“是,boss”那人像解脫了般匆匆離開了,易雲傑再次把門關了起來。
“你記清楚了,不是你在警告我,而是我在警告你,下次...可沒那麼...呲啦。”
“你!”他一把將裹著她的被單狠狠的撕扯了下來,然後滿意的觀賞著,安莫語也不放棄的抓著他的手,從門口那個角度看,易雲傑把她很好的遮擋住了。
“我的床單不是給你遮身體用的...”他撕歸撕,卻還是留了一半讓她遮擋住重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