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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啊?”見柳玉環離開,牛涯又不安分起來,若無其事地跑到三個修煉的女孩身前笑道。

“嘻嘻……”三個女孩嬉笑著,誰也不回答,六隻眼睛盯著他上下打量,都想看看這個奇怪的男孩和其他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哎,不要不好意思嘛,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是和玄玉門混的,應該相互溝通,相互理解,相互幫助,相互扶持,齊頭並進,從一個輝煌走向另一個輝煌。”牛涯挺起胸膛,仿佛頂立地一般。

“你們三個,還不快去修煉?難道中午飯也不想吃了嗎?”柳玉環的聲音從屋裏傳出來,“至於你,還不去跑圈兒。”言罷,一道光芒閃過,打在牛涯屁股上。

我靠,這麼狠?那道光芒打的牛涯氣血翻騰,卻還不消散,在牛涯屁股後緊追不舍。回頭看了一眼,牛涯大驚失色,沒命的朝前衝去,心裏又開始yy報複:柳玉環,爺記住你了。

“啊,不要打……”撕心裂肺的叫聲傳來,牛涯的腿腳兒更加麻利的衝向遠方。

在那股光芒的追擊下,牛涯以人般的度跑完三十圈兒,不過屁股也挨了七八下,腫起老高,疼得他齜牙咧嘴,不敢著地。

日近中,已到午飯時間,三個女孩朝著食堂走去。牛涯一看,也顧不得屁股疼痛,立刻屁顛屁顛追上去。既然柳玉環惹不起,泡泡她的徒弟也不錯嘛。

“妹妹,你們還沒告訴我都叫什麼名字呢。”牛涯跑到三人身邊笑嘻嘻地道。

“為什麼要告訴你。”其中年紀最大的女孩神色冰冷,掃了一眼牛涯道。

“我們是同門啊?算起來,你們還要叫我師叔呢,來,叫聲師叔。”牛涯恬不知恥,裝模作樣掃了掃身上灰塵道。

“走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年紀最大的女孩一把推開牛涯,身後,兩個稍的也都笑嘻嘻跟著走遠。

“我靠,母雞也這麼高傲?等爺傷好了,一個一個把你們統統推倒。”牛涯罵了一句憤憤走向食堂。

前腳剛一跨進去,後腳被什麼東西絆住,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狗搶屎一般滑出去老遠才撞在一隻腳上停住。

“誰?誰敢使絆子,有種站出來。”這一下摔得不輕,牛涯感覺胸口悶,隱隱作痛。怒火中燒,破口大罵起來。

“哈哈哈……”食堂裏,聚集不少同門弟子,大都為白衣黃衣,見到這一幕都大笑起來。隱隱還帶著不屑的聲音。

“學藝不精還怪得了別人,該,怎麼沒摔死他,”

“就是就是。”

“真給玄玉門丟臉,師叔怎麼收了這麼個笨蛋,走路都不穩。”

“就是就是。”

“可惜了,鮮花都插在牛糞上,師叔一脈都是女性,卻來了這麼個蠢貨,為什麼不是我啊。”

“就是就是。”

“……”

嘈雜聲、辱罵聲、嘀咕聲不斷響起,牛涯徹底明白了,是有人故意算計自己,羨慕自己加入玄玉門唯一的女子一脈,特意讓自己出醜難看。

“奇怪,食堂裏怎麼這麼多蒼蠅?嗡嗡嗡的亂叫,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牛涯臉色鐵青嘀咕了一句轉身走向門口。

“牛涯,你給我站住,你誰是蒼蠅?”剛走到大門口,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話的人牛涯認得,同樣是白衣弟子,叫王漢甲,三年前的一次選拔中招收進來的,在同輩中修煉度最慢,經常被別人嘲笑,如今自己一撥人加入進來,他終於有機會嘲笑別人了。

“誰承認我就誰。”牛涯眉毛微微上挑,冷冷看著王漢甲。

“我要和你決鬥。”王漢甲著鏘啷一聲拔出長劍,直指牛涯。凜然的氣息順著寶劍鎖定牛涯周身。

“我……拒絕。”一臉不屈的牛涯嘲弄般擺了擺手,“我不想和白癡打架。”

“你……”王漢甲本想借著這個機會修理牛涯給柳玉環的三個徒弟留個好印象,同時也在新一代弟子中樹立自己的形象,誰知牛涯地痞般的回答讓他氣結,頓時大怒,舉起長劍就要衝過去。

砰!

悶響一聲,王漢甲倒飛出去,摔倒在牆角,寶劍也鏘啷啷落在身旁。

柳玉環緩緩收回手,掃了一眼大廳道:“我心月一脈,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

言罷回身瞪了一眼牛涯,又招呼遠處的三個弟子:“你們跟我來。”

直到五人遠去,王漢甲才顫顫巍巍站起身,胸口被打處疼痛無比,連喘氣都覺得困難。狠狠瞪著牛涯搖頭晃腦的背影盤算著什麼。

食堂裏的其他人也轟的一聲爆開來。雖然心月一脈人才凋零,但不可否認,柳玉環是二代弟子中的頂尖高手,否則也不能收徒傳藝。

二代弟子中,掌門風落子弟子蕭也就是擇徒那日中的黑衣青年功力最高,領銜玄玉門。而刑罰座陽真人弟子何雲道、張華,外事座真木大師弟子楊明遠、石虎,內事、授業座玉明弟子燕劍鋒和心月弟子柳玉環則不相上下,想分出勝負,定要百招開外。

收徒七人均達融合期,是二代弟子中僅有的黑衣弟子。

玄玉門中,築基期以下的入門弟子為白衣,築基期為黃衣,融合期為黑衣,金丹期為紫衣。金丹以上才被允許穿著自己的衣服或者修煉的法寶。柳玉環就是融合期高手,而牛涯,則是個地地道道的白。

“師姐,剛才那招叫什麼?太爽了,一招那個叫什麼‘王汗腳’的家夥就被打的屁滾尿流,落荒而逃,真不愧‘一掌兩三下,飛出四五米,吐血六七口,斷骨八九十’,高,實在是高,師姐,弟對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而不可收拾。”牛涯眉飛色舞,大力吹噓,心裏也美滋滋的。那個什麼‘汗腳’怎麼地?爺師姐一下子就乖乖趴下,以後誰欺負爺,拉來師姐就是一頓胖揍,打服了為止。

“閉嘴。”柳玉環臉色鐵青,三條黑線幾乎垂到下巴。王漢甲雖然不怎麼樣,但他是刑罰座陽真人弟子,陽真人又及其護短,他的弟子被自己眾目睽睽之下一掌打飛,陽肯定怒火中燒,恐怕事情不會這麼不了了之。

“你們三個去修煉,至於你,跟我來。”柳玉環安置好弟子,瞪了一眼牛涯走向正殿。

“幹……幹什麼?”牛涯下意識地捂住胸前衣襟,難道柳玉環色心大起?如果那樣,自己該怎麼辦呢?要不要反抗?想必反抗也不是她的對手,不如就從了吧,隻不過有點對不起神仙姐姐,哎,希望神仙姐姐現後不要怪罪自己,我牛涯也是迫不得已啊。

“牛涯。”柳玉環麵色鐵青看著傻站在自己身後的‘師弟’,揍他的衝動越來越大,險些克製不住。這個家夥一會兒油嘴滑舌、陰陽怪調,一會兒色迷迷地盯著自己流著口水,一會兒又傻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想些什麼。如果不是師父吩咐自己教授他武藝道法,真想一劍劈了他。

“呃?師姐,我們這就開始嗎?”牛涯回過神來左右打量一下。

“開始什麼?你有沒有聽我話。”柳玉環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如果再多麵對這個鬼一會兒估計就真忍不住把他從山上扔下去,至於掉到哪去,怎麼死的就不用管了。

“啊?剛才師姐聲音太,我沒聽清。”牛涯唰的就冒出一身冷汗,看師姐的樣子,毫不介意如同揍‘王汗腳’那樣也給自己鬆鬆筋骨,隻是自己的身板子估計沒那個‘王汗腳’結實。

“師尊召見你。”柳玉環長出了口氣,無力地了一句轉頭走出去。麵對那個挨千刀的,簡直比和蕭打一架還累。

“師尊?”牛涯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什麼,朝內堂跑去,口中叫著,“神仙姐姐,我來了……”

卷一玄玉0004賜予我力量吧!

禁錮,絕對的禁錮!

牛涯剛跑兩步,一股大力從前後左右同時傳來,將他生生定在中央。他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似乎隨時都要爆裂開來。全身血液倒流,麵色漲紅,青筋畢露,胸口更是如遭錘擊,絲絲鮮血從嘴角流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