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悠閑了一,就到了決鬥的時間。
競技場一如既往的熱鬧喧嘩,但今日,他們的興趣並不是挑戰賽,而是一場決鬥。
因為決鬥的雙方一個是男爵的長子,一個是子爵的次子,對貴族而言,都是和平民並沒有太大區別的人物,所以這場決鬥,也並沒有多少大人物來。
主持人一如既往的興奮:“各位,今,是兩位英俊的帥哥,為我們帶來有趣的表演,讓我們歡迎他們。”他對決鬥雙方沒有半點的敬畏和尊重,而且因為貴族決鬥中,大多數情況下都不可能殺死對方的,因此在以欣賞虐殺為樂趣的競技場中,就少了很多樂趣,隻是因為雙方都是貴族子弟,才讓觀眾們興奮。
但很快有人來向主持人耳語了一番,讓主持人更加激動起來:“諸,諸位,今,這場決鬥,居然讓我們帝國最美麗的花朵,愛麗絲公主蒞臨觀看,讓我們向愛麗絲公主殿下致意。”
他激動的向最高處的皇室貴賓室鞠躬。
觀眾們也頓時激烈呼喊起來。
誰也沒想到作為號稱帝國第一美女的愛麗絲公主,會來看兩個人物的決鬥。
來觀戰的普塞男爵感覺自己心跳都要停了,他原本討厭這種吵鬧的環境,但因為自己那個兒子居然讓事態成為了這種討厭的地步,他不得不來觀戰,但以他調查的馬修蒙迪特的情況,他不覺得自己的兒子會輸,他隻是怕佩特普塞因為過於激動,把馬修蒙迪特給殺了。
他已經失去了四皇子的關注,如果殺了馬修蒙迪特,那必定和蒙迪特家成為死敵,如果是以前,他絕不會怕一個的外來子爵的,哪怕對方是大戰士也一樣,這裏是帝都,不是邊境,靠武力就能獲得權力。
但現在他已經沒有了依靠,他的爵位本就低於蒙迪特子爵,如果再和蒙迪特子爵成為死敵,那普塞家在帝都就沒有活路了。
可佩特普塞這一次決鬥又不能輸,因為連一個幾近殘廢的人都贏不了,普塞家會成為帝都的笑柄的,甚至因此讓那些權貴厭惡。
因為厭惡而抹除一個的男爵,那對很多貴族來,是輕易而舉的事情。
隻是現在連愛麗絲公主殿下都來觀戰了,普塞男爵頓時覺得是不是讓自己的兒子主動認輸了。
他不認為愛麗絲公主殿下是來為自己兒子助威的,反而幾乎不用調查,他就能知道,蒙迪特家是愛麗絲公主派係,隻是他沒想到愛麗絲公主會支持一個的子爵家到,連這個子爵家的次子的一次決鬥都要來看的程度。
本來在失去大腿後還要麵對一個子爵可能來的報複,就讓普塞男爵心情糾結不已了,現在還要麵對對方的靠山,這讓他十分嫉妒,僅僅隻是因為一點流言,他的大腿就放棄了他,而對方的大腿僅僅是個次子的一次毫無生命危險的決鬥,就能出麵,這一對比,差距太大了。
普塞心情複雜的立刻做出決定,即便讓自己的兒子背上笑柄的黑鍋,也要認輸這場決鬥,否則再得罪愛麗絲公主,普塞家族恐怕見不到明的太陽了。
但他對旁邊管家的話,因為四周觀眾的激烈歡呼而被淹沒,看著管家也同樣的被吵得頭疼,他怕耽擱久了決鬥阻止不了了,起身向管家大喊。
可他剛一起身,激動過度的他立即感到暈眩,又一屁股坐回了位子上,然後眼前一陣模糊,隻能看到自己的管家焦急的在對自己著什麼,但沒有聽到具體的話。
佩特普塞和馬修,在主持人的宣布下,進入了場中。
“哈哈哈,那是什麼?”
“哈哈,這還能戰鬥嗎?”
“這是故意來輸的吧?”
馬修全身繃帶,手中拿著一把寬鋼劍,被兩名家族侍衛攙扶著上場,那模樣,讓觀眾們哄堂大笑,就連主持人都忍不住捂著嘴,勉強讓自己不在愛麗絲公主的注視下失禮的笑出來,畢竟這個馬修蒙迪特很可能是愛麗絲公主這次來的目的,如果笑出來,惹了愛麗絲公主不快,他別主持人了,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一回事。
“喂,你要是連這樣的對手都打不贏,就回去吃奶吧。”有觀眾向佩特普塞嘲諷大叫。
“這模樣,是沒請牧師治療嗎?還是受了連牧師都治不好的傷?”
“那還來決什麼鬥?不如回家等死吧,哈哈哈。”
能看到一個他們以前嫉妒的貴族公子哥的慘狀,讓平民們一時間處於快活的氣氛中,他們都覺得這次來看這場決鬥,真是來值了。
有經常來競技場的人,立刻反應很快的跑去下注。
但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不僅那個佩特普塞的賠率很低,就連那個滿身繃帶的馬修蒙迪特的賠率,都沒有他們預想的那麼高。
佩特普塞的賠率低是正常的,麵對這樣一個對手,如果他的賠率高那才不正常,但馬修蒙迪特的賠率低得嚇人,則是因為,一連有幾筆大錢,壓在了他獲勝的上麵,那些錢的數量,即便是競技場也不敢忽視,而且這些壓重注的人的身份都高得嚇人,其中身份最大的,是愛麗絲公主的女仆下的注,但誰都知道,那錢數絕不是一個女仆能拿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