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方急忙鎖住了賠率,賠率再低下去,即便馬修蒙迪特贏了,下注的人也得拿錢給競技場,他們也同時禁止再有人往馬修蒙迪特獲勝上下注。
這讓一些人叫罵不停。
“哎呀,真是多虧了坎帕先生,我才能下注成功啊。”諾撒公爵貴賓室中,艾文坐在凱思的對麵,滿臉慶幸,他沒想到還有這種賺錢的方法,而且看凱思和莉維亞的樣子,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作為一名軍人,他是很反感競技場這種靠搏殺讓人取樂來賺錢的地方的,而下注賭博雖然他不厭惡,但也覺得那種取巧式的賺錢方式,是有很大不確定性的,而且能否獲勝,一定掌握在競技場方的手中,這種將自己的未來放在別人手中的做法,讓他覺得實在是糟糕至極的一種做法。
但如果下注的對象是馬修就不一樣了。
雖然他是馬修的大哥,但從他就看不透馬修,也許是因為父母放任的原因,馬修從就行為古怪,但偏偏時常能做出些讓人訝異的事情來。
經曆過森羅城星羅背叛事件後,他甚至懷疑馬修全力之下即便是遇到高級戰士,都能戰勝,更別這樣一個紈絝子弟了。
至於馬修身上的傷勢,看到毫不猶豫下重注的莉維亞,和吃著餅幹,吃得不亦樂乎的阿姆,他就知道馬修一點事都沒有。
“嗬嗬,叫我凱思就好。”凱思笑道:“以後可以經常來,馬修每次來競技場挑戰,我都能大賺一筆,這簡直就是撿錢一樣,太輕鬆了。”
“你也可以叫我艾文,嗬嗬。”艾文笑道:“那要真是感謝馬修了。”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道:“感謝馬修。”然後一起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
在競技場正中央的馬修,握了下手中的劍,簡單的扭動了下身子:“果然,包裹得這麼嚴實,活動受到了很大的限製,恐怕會是一場苦戰啊。”他想著盡量不要讓佩特普塞傷到自己,倒不是怕受傷,而是因為被傷到了,會破壞掉身上的繃帶,這樣就露出自己沒有任何傷的事實了。
雖然結果並不會有太大差別,但自己恐怕會背上個陰險人的名聲,當然,自己也不怕這種名聲,隻是以後再陰人,就會被人警惕了,扮豬吃虎,他現在才吃到了隻兔子,畢竟這個佩特普塞根本就算不上豬那樣豐滿肉多,連老虎都沒吃上就被拆穿了,那就虧大了。
對麵,佩特普塞咬牙切齒的瞪著雙眼。
如果不是因為今要決鬥,他恐怕已經被打斷雙腿關在家裏了,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在眼前這個滿身繃帶的廢物身上。
昨晚他一晚沒睡,因為想著能狠揍眼前這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他就根本睡不著。
“等著吧,今讓你跪下來哭著求我放過你。”佩特普塞咬牙切齒,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陰險得意的笑。
但那抹笑意很快消失,因為主持人的話。
“那麼,讓我們歡迎這次決鬥的公證人吧,歡迎雷耀騎士團團長,撒紗阿雷特姐。”主持人介紹了公證人。
這個公證人讓他意外,他想不通為什麼撒紗阿雷特要來做這個的決鬥的公證人。
“什麼?!”佩特普塞露出震驚的神色,這不是他找來的公證人,原本的公證人,他已經給了對方不少錢,在決鬥中,幫助自己,讓自己能夠有時間痛揍馬修蒙迪特一頓的,至於輸掉這場決鬥,他從沒想過。
隨著撒紗阿雷特進場,歡呼聲再上一個層次,畢竟比起看不到臉的愛麗絲公主,能看到撒紗這樣的美女,讓觀眾們更加興奮。
佩特普塞看到,自己之前選擇的公證人,被撒紗打得鼻青臉腫的倒在了進場門的邊上。
他不禁深吸了口氣,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落入了陷阱,一場針對普塞家族的陷阱,一場讓普塞家族滅亡的陷阱。
佩特普塞不禁開始回想之前遇到莉維亞的幾次,然後是看到馬修蒙迪特。
“對,是你,都是你設的陷阱。”佩特普塞咬牙瞪著馬修:“你在嫉妒普塞家族,你在嫉妒我,所以對我設了陷阱。”他雙眼赤紅:“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卑鄙無恥的陰謀家。”
馬修正研究著怎麼在限製極大的情況下解決自己的對手呢,聽到他的話,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