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心的接過醫書,醫書上有大片的血跡。
翻開醫書,上麵記載的醫術是一名醫生的畢生所學,後人看醫書的時候,傳承著前輩的意誌。
江川的心中是火焰燃燒的憤怒,但意識是冷靜的。
“這個時候死在這裏隻是白死。”
“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那個房間要按照我的要求改。”
“好。”
這不是什麼難辦的要求,蒙麵人答應。
“我要看醫書了。”
郎中看醫書百看而不厭,不同的醫書,相同的病症有著不同的看法和治病的方法,隻有看更多的醫書,才能成就一名郎中。
“江郎中,按你的要求,已經做好了。”
“好,我去看看。這是誰的房間?”
“妖尾的。”
“是她讓我住這裏嗎?”
“是的。”
“你們這沒郎中嗎?”
“我們這的兄弟幹什麼都可以,就是幹不了郎中。”
“你們的動作很快。”
“兄弟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等來你這個郎中。”
“我就住這兒。”
“也好,你住妖尾那兒,有兄弟可是很不高興,不過你不用擔心,你是妖尾的人,沒人敢動你。”
“怎麼聽著這麼別扭。”
“這裏有床,你休息吧,還需要什麼?亮我帶過來。”
“把你們用不到的藥草收集到這裏。”
“好辦,你睡吧。”
蒙麵人怕江郎中再提要求他做不了,轉身就走。
“慢走,不送。”
反正已經這樣了,既來之則安之。
床是硬板床,被褥都是用過的,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待遇肯定上不去。
江川躺在床上,聽著吱吱呀呀的聲音入眠。
春夢了無痕。江川睜開眼睛,非常不情願的洗了褲子,搭好,躺回床上。
“江郎中,你這麼睡啊!”
人蒙麵,性格不蒙麵。
“有事?”
蒙著麵認得清是誰。
江川旁若無人的穿好褲子。
“你要的放進來了,你看看。”
江川看到外間放著幾個大箱子。
打開箱子,裏麵是大各異,樣式各異,用處各異的盒子。盒子裏放的藥草有一文不值的,也有非常珍貴的。
“有沒有登記造冊?”
“有。你開藥的時候,用藥的時候都要開單,我們保存。”
“好。”
“你們這兒有會木工活的沒有?”
“有。”
“好。有筆墨紙硯沒有。”
“有。”
蒙麵人很快就抱來一個箱子放在桌子上。
“這是你的?”
“是啊,用不上,給你了。”
江川將箱子裏麵的筆墨紙硯拿出來,既然是用的東西,價值什麼的無所謂了。
醫術可以,字還行,江川廢了十張好紙都沒有畫好,索性不在紙上畫了,畫在牆上。
“就照這個做。”
蒙麵人拿了筆在紙上畫比來,並做了標注。
“你會寫字。”
“名貴的東西應該讓重要的人來用。”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