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裹著厚衣服的傅振羽,推門而進。見顧詠言也在,虛弱地笑了笑,道:“早,詠言。”
也不管顧詠言回不回,她趕緊對倉子堅道:“大師兄,我不舒服,快給我請大夫吧!”
中藥藥效慢,一個風寒都得灌五六的藥,越嚴重灌得越多,灌得時間也久。為了少吃藥,傅振羽養成了“矯情”的毛病,隻要一不舒服,就立即看診開藥。後來全家都很照顧她,尤其是傅山長,在他的絮絮叨叨下,傅振羽心了再心,已經兩年沒得風寒了。
倉子堅沒吱聲,起身,給傅振羽盛了甜湯後,莫名心虛了一陣後,才對傅振羽道:“你們先聊,我去找人請大夫。”
“又不加糖?”傅振羽隻嚐了一口湯,就吧把碗丟了回去,一臉嫌棄地完,她轉向顧詠言,聞聲詢問,“詠言,你昨晚睡得可好?這麼早就找大師兄,何事?”
“我史來找師父的,結果大師伯起的早,是他開的門。”
找我?傅振羽立即警惕起來了,打了個噴嚏後,不疾不徐地問:“找我做什麼?不出三日,我就會和大師兄、不豐哥哥搬到青石院,收留範茗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怕蛇。”
她是可以委屈,那也要看那委屈她能不能受。
果然是這個原因。
昨晚就想到這個可能的顧詠言垂頭喪氣道:“她都追到這來了,我再跑也沒意義。又不能回家,師父再不收留她,我怎麼辦?”
傅振羽想了想,道:“我這有個主意。你看,她都十三了,便是耗也耗不了幾年了。你既然能兩年不對人動心,再堅持幾年她興許就自己死心了。”
“師父啊,可是範家能留她到二十歲啊……那我不是還要等好多年?”
這個主意不成,傅振羽給了第二個:“她這麼厲害,想是不願意和別人共侍一夫的。這樣,你要是沒什麼節操的話,就去找個喜歡的姑娘,把她氣走!”
顧詠言不知道節操是什麼,但他知道自己不會這麼做。
“我怎會如此行此無恥之事?”
“凶什凶!這不行那不成的,那你要怎麼樣?”
顧詠言早知道怎樣,還來找傅振羽麼?少年的臉,徹底白了個透徹,實在憋屈,他氣呼呼地對傅振羽道:“師父,我也要喝湯!”
傅振羽想為不想拒絕:“大師兄這統共兩隻碗,他自己用一個,這個是我的,沒有第三個碗給你用。”
“師父,你確定隻有兩個麼?”
傅振羽道:“確定啊,這一批的碗統共隻有六個,被我弟弟摔了兩隻夠,下剩的四個,我和大師兄一人兩個,把東西藏起來了。但從開始東西多值錢,就是不正讓哦哦弟弟禍害了。”
好吧,顧詠言又問就另外一個夜幕:“那就能確定別的一個也沒有?”
“幹嘛這麼問?不怎麼對勁啊。”
“沒有。”
怎麼辦?他好像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事,顧詠言心底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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