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山長夫婦錯愕的目光症傅振羽的掙紮下,倉子堅堅定地:“師父,師母,弟子有私心。我現在還不能許諾未來,不用多,再給我兩年時間。屆時,我若不能歸來,師父師母再為師妹,找一個不僅包容她、還能護住她的人——”
“大師兄,慎言!”
傅振羽嚴聲打斷倉子堅的話,一張臉氣得煞白。
她這樣的反應,讓倉子堅很是心涼。他垂首,望著兩人交握的手,苦笑。原來,不是握住手,就能連起心……就在他準備放開那一刹,他聽見傅振羽:“你順當歸來,一切好;你若有半點差池,不好意思,我想怎樣就怎樣,不用你管!”
很是凶悍的口氣,很是不講道理的話,卻讓倉子堅的心,再次燃了起來,從心燃到雙眸。
對上那樣熾熱的目光,傅振羽感覺自己被烈焰包住,無法動彈。
倉子堅旁若無蓉望著她,帶著無限愛意,問道:“羽,你不是惱我和師父師母提,是因為我了不吉利的話,對嗎?”
“才不是!都有!”
“嗯。”
倉子堅相信,因為相信就更加開心。他不顧師妹反對現在就提,不惱,那就不是師妹了;惱著的師妹,卻還有心思關心自己。
這明什麼?
明師妹心裏有他啊!他怎能不開心?
倉子堅這樣的行動,這樣的言辭,這麼明白外露的情感,還有閨女的羞惱,若還沒看出兩個孩子沒點什麼,傅山長夫妻,白活這麼大了。
“你們,你們……”
傅山長捂著胸口,無助地呢喃著。嚇得傅振羽和倉子堅兩個,紛紛上前,一左一右把人扶住。
兩個年輕人分開的那一瞬,傅山長胸口就沒那麼堵了。
“我沒事。”
是真的沒事,他隻是又驚又怕又不開心而已。傅山長漸漸平複心情,先看向單指著倉子堅,這個對他閨女起歪心思的人,厲聲道:“我和你師母那麼信任你,把你師妹交給你,你怎能用我們的信任,趁著羽年紀,做這樣的事?”
指責過倉子堅,傅山長轉向另一側,用同樣的口吻訓斥女兒:“你自就聰明懂事,你看上誰不好,偏看上子堅做什麼!”
完,傅山長陳詞:“我不同意!”
呀?爹竟然不同意?這和之前想象的不一樣啊!傅振羽微微訝然著,心底更多的是不滿,對傅山長方才的那番話,不滿。
“爹,你不覺得大師兄比袁自舟色色都好嗎?”
“這會子是這個的時候麼?”盡管很樂意聽到這樣的話,但是倉子堅飛快表示,眼下真不是這個的時候。
隔著父親,傅振羽和倉子堅理論:“還不是你!讓你不要!等你像袁自舟那樣有了功名,往南湖書院門前一跪,求我爹把我嫁給你不就好了?”
傅山長一聽這個,嚇得一哆嗦,急道:“那樣還不如現在就呢!”
傅振羽不懂父親的懼怕,不解地看著傅山長。
傅山長未及話,終於回神的傅母,擠開傅山長,問倉子堅:“子堅啊,你大一些,我來問你,你待羽,不是兄長待妹妹?”
倉子堅十分肯定地回答:“弟子知道不應該,但更不應該欺騙師母。數年前,弟子已經……心悅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