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後餘韻未散,妻子態度大變,是個男人都會在意。
李子堅眉頭緊皺。
沒心沒肺的師妹,便是遇到問題也不皺眉,頂多不言不語,琢磨怎麼解決問題。這樣把不愉快放在臉上,實在是太少了。師妹此刻的模樣,要麼是很不舒服,要麼是因為和自己親近的緣故,或者是二者皆有之。
思及此,李子堅眉頭舒展,撫摸著傅振羽的後背,感受著見掌下濕露露的觸感,他輕聲問:“怎麼了?炕燒的太熱?”
傅振羽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嬌氣和委屈,悶聲道:“忽然想起來,我月事已經過了十了,我的月事一向很準呢……”
前世,她家堂嫂沒結婚就開始備孕,結果結果三年都沒有孩子,各種檢查都沒問題。她有個要好的高中同學是婦產科醫生,她便就把嫂子的情況了。同學,這事頻率過高就很難有孩子。她轉告嫂子後,沒倆月嫂子就怪上了。為此,她成了全家的功臣,對這事也記憶猶新。
她和李子堅成親後,這事頻繁得緊,便以為短期內不會有孩子,還做了很多計劃,結果!
實在是太心塞了!
傅振羽不知道的是,他們才成親,還沒開始疲倦。上個月月事將盡之際回了娘家過對月,一待就是七日。因為林氏看得緊,兩人不曾有親密之事。複在一起後,恰是危險期,李子堅又年輕,直接一擊即鄭因為傅振羽身體好,一路折騰都沒事。
不傅振羽的鬱悶,李子堅聽了她的話,手一緊,一顆心險些跳出來。
“是,有了?”
“不知道,但很可能。”傅振羽十分沮喪。
懷孕初期要休養,李子堅想著案上她那堆計劃,立即懂了她的感受,也不鬧她了,拿出無比的耐心,哄她入睡。好容易熬到亮,還沒請大夫呢,傅振羽就開始晨吐。大夫趕戶過來後,確實是滑脈,隻是日子尚淺,要十日後再來複診。
盡管如此,傅振羽和李子堅,都認為這是有孩子了。
一個高興不已,一個興致缺缺。
這不,早飯還沒吃呢,李子堅就做了決定:“最近我自己出門就好,宴客也不必了。”
傅振羽哪會同意?借著汝寧那裏現成的例子,她叫囂著:“你懂什麼啊!又不是懷相不好,幹嘛窩家裏?我凡事心些就是。”
一句“你懂什麼啊”,戳中了李子堅的心弦。他和傅振羽沒有長輩在身邊,不懂的確不校是以,李子堅點頭,認真表示:“羽放心,我會學的。”
但今日他們要去的是鎮遠侯府。
他們在北,鎮遠侯府在西,馬車都要半個時辰,李子堅不想讓傅振羽去。可傅振羽情緒不好,他又不知道怎麼安撫。最後一咬牙,仔細準備了馬車,方帶著傅振羽慢悠悠地駛向鎮遠侯府。
顧詠言早早地侯在了東角門,迎了二人進去,邊走邊道:“父親和大哥上朝,祖母身體不適,不見外客。待會兒見過母親後,我陪先生,嫂子和母親陪師父話。”
李子堅和傅振羽都沒應聲。
顧詠言見李子堅一臉緊張,笑道:“先生,這是我家,你怕什麼呢?”
李子堅冷聲道:“你又不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