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逃兵,咱們不能當逃兵。”完這句,靳哥久久不語,估計陳支書也是不話。
“後來呢?”雖然知道後來陳支書留下來了,北到和平村委會時陳支書一直都在,但還是忍不住擔心有如此一問。
“後來,當然是被我動了,留下來了,好哥弟呀,好幹部。”
靳哥的是驚心動魄,北聽的也是跟著心情高低起估,旁邊的指揮長也是神色凝重。
北知道,雖然靳哥隻是輕描淡寫的了幾句,但能設身處地的想想當時靳哥的心情。
脫貧攻堅大戰在即,正是用人的時候,這時支書提交辭職申請,那個憔慮的心,怕是幾日幾夜睡不著。
怎麼辦?完不成上級交待的任務怎麼辦?工作這麼繁重,沒陳支書怎麼辦?去哪找這麼既講政治,又有基層經驗豐富、老百姓又擁戴的支書?現在陳支書提出辭職申請,這不是要卸掉我的左膀右臂嗎
等等等等。北隻是以自己的心態去想當時靳哥麵臨的處境,他無法知道靳哥當時是怎麼想的,也許比他想的要複雜的多。
扯遠了。
繼續回到李支書的事情上來。
李支書是從01年6月以來擔任白馬縣東林鎮那古寨村黨總支書記的,作為一名村幹部,他一直勇於擔當,任勞任怨做好服務群眾工作。今年以來,在精準扶貧的關鍵時期,楊華維更是全身心投入到扶貧一線,從識別貧困戶到錄入信息,從宣傳動員到進村入戶落實扶貧政策,幾個月都沒有休息過。楊華維的離世,家庭一下子失去了頂梁柱和主心骨,對媳婦王美珍是最大的打擊,70多歲的父母和孫子都還需要照顧。
媳婦王美珍:“自從他去村委會工作以來,我都沒指望他能幫上家裏,幹農活時搭把手什麼的,他那點工資更”到這裏時,頓了頓,可能想不起更好的形容詞來形容了。
“但一想,也明白,雖然工資不高,但村委會的工作總得有人做。鄉親的娃兒去到外地上學了,要開個證明找不到人怎麼辦?”
“外地的媳婦嫁到本地,戶口要遷入,需要落戶證明怎麼辦?”
“本地的姑娘嫁到外地,而要把戶口遷出沒人幫做怎麼辦?辦晚了人家姑娘不願意嫁過來那不是對不起鄉親了?”
村委會的事雖然都是雞毛蒜皮的事,但群眾利益無事呀。許多百姓隻是當時需要時想起來去村委會辦下,有些甚至是如果不是因為要開證明或需要村委會出個證明材料,都不知道村委會的大門往哪開。大部分群眾認為村委會幾個閑得很,不就是開開證明之類的嗎?!”
“脫貧攻堅工作開始後,差不多有兩個多月,他都是在村委會裏工作,家裏有什麼事情喊他回來,他都村委會裏事情多得很,事情多得很”
“一直到最後,他走的時候那段時間我打著個電話給他,他都他在忙,我也就沒敢多打電話給他,最後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就他昏了,等我到已經沒有氣了。這背時鬼老倌,他欠我呀!他對得起我嗎?”李支書媳婦到這時已是嚎啕大哭,捶胸頓足
“嫂子,是我們對不起你”當時指揮長,淚已流,隻是無聲。
全身心投入工作,一直忙於村裏的大事,也是李華維留給家人的印象。
“回來家裏麵,他很照管不著什麼,左問他他村委會裏麵有事,右問他他也村委會有事,我就想著他工作也繁忙,一般的家庭上的問題很多我能擔當的我就幫他擔當了。”媳婦王美珍回憶起來。
一直以來,楊華維在工作中總是認真負責,耐心細致,作為村兩委班子的老大哥,他生活作風艱苦樸素,做事敢於擔當,任勞任怨,一直是村委會的主心骨。
白馬縣東林鎮那古寨村黨總支副書記聶懷聰繼續:“這把椅子是我們李支書生前坐的,這些都爛了,還有這張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