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包工頭,居然能夠混的如魚得水,背後沒個人撐腰,打死江川也不會相信。至於到底是誰在他背後撐腰,這個就不清楚了,還得需要當麵問祖安才能夠知道。
步恒笑了笑說道:“別看隻是一個小小的包工頭,但是在工地上可就是土皇帝了,我們這些工人想要幹活還得靠包工頭,所以我們工人得罪誰都不會得罪包工頭,畢竟可是財神爺級別的人物,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祖安能夠活的有滋有潤。”
“當然了,每個月的工資當然不夠他瀟灑,這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來自我們這些工人,每個月都會拿出一兩百給他,整個工地少說也得幾十人,這可就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足夠他每個月吃喝嫖賭了。”
步恒給江川解釋道,說出這番解釋時,步恒也是怪不好意思,不過江川也沒有怪罪步恒的意思,畢竟人活在世上,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順風順水,總有些東西需要按照規矩來辦事,不過若是你的實力足夠強大,也許你就是製定規則的人,而不是遵守規則的人。
但是很顯然,絕大部分人都是活在規則之內,而不是活在規則之外。
江川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繼續往前走,不過卻被幾個工人攔了下來,告訴江川這是工地不允許外人進入。
步恒連忙走上前,從口袋裏拿出幹癟的盒子從裏麵拿出兩根煙遞到對方手中,和氣道:“兄弟幫幫忙,我們找祖工頭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是你啊,你這小子不是被祖工頭開除了嗎?怎麼還想著回來?”接過步恒手裏的香煙,工人也是拿人手短吃人手軟,說話也客氣幾分。
不過客氣歸客氣,但還是沒有打算放行的意思。
工人頓了頓道:“想回來的話還是免了,你可是知道祖工頭的脾氣,他踢出去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你們非要跟祖工頭對著幹,你看你們不鬧事還好,一鬧事就把你們百來號人全都趕走了,結果第二天工錢就發了。”
工人是跟步恒一起做過事情的,對於步恒他們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對於步恒等人沒有拿到一份工資沒有半點同情,反而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步恒。
步恒哪能沒聽出來工人話裏的意思,盡管對方言語中盡是譏諷,但依舊笑臉相迎,步恒說道:“幫個忙啦,我們這百來號人總要吃飯的啦,再說了我們幹活可是最賣力的,祖工頭怎麼可能會不要我們,就讓我們進去求個情。”
說著,步恒又從口袋裏拿出一盒未開封的好煙遞到工人麵前,笑著說道:“還有我這兩個朋友,做了點小生意,正好想找祖工頭談點項目,所以給個麵子吧。”
“這煙呢我們就收下了,不過放行呢是不可能的,別說你們百來號人,要是惹的祖工頭不高興,到時候連我們一起開除了,我們怎麼辦?”工人手腳倒是挺快,話還沒說完便已經從步恒手中把煙拿走放進自己的口袋裏。
“再說了,你的這兩個朋友可是生人啊,你也知道祖工頭是不跟生人談生意的,所以你們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別到時候連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