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揮了揮手想讓步恒離開這裏。
步恒見狀,急著上前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一隻手攔住,扭頭不解的看向江川,剛想說話卻被江川製止,隻得走到江川身後。
“我呢,生人是不錯,不過呢手裏有的是錢,你們也不想耽誤你們包工頭賺錢的機會吧?若是被你們的包工頭知道你們把我趕走的同時,也拒絕了一份賺錢的機會,這個事情要是傳到你們包工頭的耳朵裏,恐怕你們也會被開除吧。”
江川笑眯眯的看著工人說道。
工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江川,白色背心,大褲衩,人字拖,分明就是個農名工的模樣,哪有半點大老板的氣質,工人直接唾棄道:“就你還賺錢?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麼衣服,長什麼樣子,做人呢還是要點臉,這臉要是不要了還真是什麼話都能夠說得出口。”
“不相信?”
江川反問一句道:“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那既然這樣的話,咱們還是走吧。”
江川可不想和這群人浪費時間,既然大門不能走,難不成還不能另尋他法嗎?
不就是一個破工地,難道還能夠難倒他江川不成嗎?
不過還沒等江川等人走幾步,在他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道:“慢著,你們幾個是幹什麼的,到我們工地來是做什麼的?”
江川戛然停下腳步看著叫住自己的人,一個剪著寸頭的小青年,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不停的觀察著江川,嘴裏叼著香煙,身後跟著幾個拿著鋼管的壯漢,寸頭小青年手中還拿著一個破本子,浮誇的臉上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這個跟你們有關係嗎?”江川抬眼看著寸頭小青年說道。
一旁的步恒扯了扯江川的衣角,小聲嘀咕道:“這個是祖安手裏管事的家夥,別看他隻是二十出頭,但從小輟學在社會上摸滾打爬,聽說手裏還有幾條人命,不過被祖安用錢解決了,這才能夠平安無事,後來一心死心塌地的跟著祖安。”
“祖安也正是因為有他在身邊,工地上發生的暴動也能夠在第一時間被解決,這家夥打架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完全就是拚命的打法。”
江川點了點頭,看來這個祖安也不是吃幹飯的,至少還有點腦子。
“跟我們沒有關係?”寸頭小青年與身旁的壯漢相互對視一眼後,狂笑道:“你在我們的工地上鬼鬼祟祟的,居然說跟我們沒有關係?”
“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工地的規矩嗎?怎麼,步恒沒有跟你說嗎?”寸頭小青年看見站在江川身旁的步恒,眉眼抬了抬道:“怎麼,被我開除了心裏不舒服嗎?還想著帶人來報複?別的不說,你把你的那幾十個兄弟叫過來,老子就在這裏等著你們,怎麼樣?”
步恒臉色有些難看,被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夥子鄙視,本該已經過了熱血的年紀,在聽到這番話後,步恒還真的難以克製住自己的脾氣,想要上前跟寸頭小青年幹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