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那頭阮晚菲氣得麵容都要扭曲了,這邊的趙恬兒是氣得渾身冒著青煙,凶神惡煞掐了過去。
梁楚笙痛得嗷嗷叫:“媳婦,輕點,輕點啊!”
趙恬兒哪裏肯輕易放過他,說不過他,直接動手,省得氣到自己。
梁楚笙動作敏捷地閃躲著,嘴上不忘道:“媳婦,別啊,大家都在看著呢。晚上,我保證乖乖任你蹂躪。”
可疑曖昧的目光齊刷刷掃了過來,趙恬兒氣得牙齦發癢,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口不擇言的混蛋。
梁楚笙不以為意,見趙恬兒果然沒追過來,這才討好道:“媳婦,你別氣,氣壞自己可不好。”
趙恬兒不理他,眉心緊擰:“你就這麼討厭菲姨?”
梁楚笙搖頭。
趙恬兒根本不信,不討厭你對人家不假辭色?
梁楚笙無奈歎了口氣,意有所指道:“媳婦,你現在還太小,不懂我的心,以後明白過來,一定會感激我的。”
那語氣,頗有長輩對晚輩不懂事的無奈。
趙恬兒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和神經病計較,你得先變成神經病,腦回路不同,根本無法交流。
這麼一想,臉色才好了些。
渾然不覺被罵作神經病,梁楚笙誤以為趙恬兒是明白了他的苦心,歡喜地將人攬入懷中,由衷道:“媳婦你還太單純了,看不清人心好歹,現在是關鍵時刻,可不能讓這些魑魅魍魎來打擾你。”
最重要的是,別總時不時想起要去醫院走一走。
想起趙恬兒在童勁身邊,黯然垂淚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抓狂。
梁楚笙哼了哼,理直氣壯道:“關鍵時期,媳婦你任務艱巨,可不能分心分神,再說,這方法畢竟也容易看出端倪,被泄露了不好。”
趙恬兒點頭,算是同意他的說法。
梁楚笙欣喜一笑,倏然掃過眾人,絲毫沒有一語驚人、強人所難的自覺,不容拒絕命令道:“大家不滿收拾,避免今天的事情外泄,現在開始,所有人隔離,進行為期一個月的集訓。”
梁楚笙出價高昂,賺一個月的錢,堪比一年,大部分人沒有什麼意見。倒是有孩子的頗有微詞,“那怎麼行?我家裏還有小孩。”
梁楚笙笑了笑,漆黑的雙眸閃過一道光芒,理所當然道:“我也是很通情達理的,把地址給布倫,讓他派人接過來就可以了。”
接過來還能走嗎?那人頓時啞然。
討價還價失敗,隻能退而求次:“梁少,我每天還要接送孩子上下課,晚上回去還得做菜教功課……”
梁楚笙倒是爽快,大手一揮道:“你們還有誰有難處盡管找布倫,我們體貼善良的布倫會為你們一一解決。”
布倫默默地掃了他們一眼,淡然道:“你們的薪水按照時薪計算,合同上是注明24小時隨傳隨到,還有誰需要撥出時間,我折扣到相應的時薪即會安排人去做。”
早八點,晚六點。梁少爺還心疼媳婦,中午午休加時,工作六個小時,拿24個小時的薪水,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聽布倫這麼一說,大家哪裏還有意見?
傻瓜才會扣除高昂的薪水,去抵廉價的保姆薪資,有錢什麼人請不到?隻要委托布倫轉達就行了,左右也是不能離開。
眾人被請到梁楚笙名下一套別墅隔離,梁楚笙登時如發情的公狗,恬不知恥地纏住了趙恬兒。
趙恬兒想到昨晚的火熱,就忍不住氣結,拿眼瞪他,警告道:“你最好離我遠點!”
梁楚笙不依不撓將人抱住,耷拉著腦袋,往她白皙纖細的脖子蹭了蹭,這才苦惱道:“媳婦,你今天太美了,我都憋了一天了。”
說著,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千萬別和神經病較真,趙恬兒深吸了口氣,到底還是沒忍住,抓住梁楚笙的手往嘴邊送。
梁楚笙驚呼,痛得嗷嗷大叫。
趙恬兒這才舒爽了些許,麵不改色道:“真是明明厚臉厚皮的,怎麼這麼不禁咬。”
梁楚笙愣了愣,反應過來,頓時樂了,隻覺得耍賴毒舌的趙恬兒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趙恬兒是感受不到他與有榮焉的滿足感,對他嚴防死守,壓根兒就不給機會作亂。
梁楚笙委屈極了,眼神掛著濃濃的哀怨:“媳婦,你太市儈了,沒有利用價值了,連根毛也不讓我摸一下。”
趙恬兒額上青筋隱隱跳動,磨牙道:“好好說話。”
梁楚笙從善如流,卻不該哀怨:“媳婦,我今天出錢出力出點子,你就不給我一點獎勵嗎?”
不其然想到難以啟齒的折騰,趙恬兒依然忍不住兩眼冒火,怒不可遏道:“你閉嘴!我現在雙腿還發酸呢!”
梁楚笙雙眼一亮,像極了偷腥成功的貓兒。
“都是為夫顧慮不周,為夫給你按按摩?”
趙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