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著秦厲一句,他想娶她,父母就讓她還在上學的年齡,就嫁給了眼前的男人。
見安錦沒有戴上的打算,秦厲抓住了安錦的手。
微涼的觸感,讓安錦渾身緊張,向後瑟縮,但秦厲抓穩了她的手,不讓她後退。
秦厲從絲絨盒子裏掏出了婚戒,鴿子蛋大的粉色鑽石,即使不用專業的燈光,火彩也是奪人眼球,更別提鑽戒邊上花骨朵的碎鑽設計。
婚戒,原本秦厲是想讓國外知名的設計大師,專門為安錦設計,但安錦興致缺缺,隨便指著一本雜誌的封麵,就是挺喜歡那款式的。
秦厲原以為安錦真心喜歡,特地在拍賣會上拍了個裸鑽,讓人照著雜誌上的款式做了,但也隻有結婚的那,安錦不得不戴上了,其他的場合,安錦很少戴過。
秦厲經常不再國內,自然也就沒,但今要去嶽父嶽母家,秦厲覺得這東西戴上比較好。
“如果不想讓你爸媽多問的話,還是戴上。”秦厲捏著冰冷的戒托,緩緩地送進安錦纖細的手指。
碩大的鑽戒其實並不和安錦的手指相稱,但現在的人,比起更適合的,顯然對鑽戒大不大,婚宴高不高級,婚房貴不貴更感興趣。
而這枚市場價值幾億的戒指,顯然更能凸顯秦太太的身份。
安家不遠,很快就到了。
安家父母在別墅裏,豐盛的午餐早就準備好了。
見到女兒女婿回來,安家父母臉上的笑容,恨不得就勾進了臉頰裏麵,他們一聽到秦厲回國了,就想著法子張羅這頓飯。
雖兩家是親家,但也是商業夥伴,而自家的兒子剛接手公司,要想穩定公司的人心,少不得要做出一番業績,而這還得需要秦厲的扶持。
坐在飯桌上,安母看了眼安錦就忍不住嘮叨幾句話,“叫你回來住,你偏偏要住在宿舍,學校能有什麼好吃的,你看看你都瘦了。”
安家離學校不算遠,安家也有車子,安母自然是想讓女兒住在家裏。
“我就喜歡住在學校。”自從被家裏半是強迫塞給了秦厲,安錦的心裏一直都不大舒服,就連跟母親也疏遠了不少。
“這孩子,真的是,越大脾氣也越大了。”要是平日裏,安母並不會什麼,但今女婿也在,她總得做做樣子。
“安錦,很好。”秦厲的飯量不大,簡單的話,不難看出在維護安錦。
對於安家父母來,秦厲的表現無疑是在一個好好丈夫的模樣,安母高興,忙補充,“其實,錦是個好孩子,就是不善於表達。”’
安母想起來時候安錦跟個軟糯糯的團子,伸手要她抱的模樣,眼角的魚尾紋就更深了。
現在大了,反倒是沒有以前那般親近她了。
秦厲難得到家裏來,安父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和秦厲單獨談,安母便拉著女兒上樓。
她正好也有一些私房話要跟安錦。
即使安錦不常回來,但是屋子裏的陳設,還跟安錦在的時候一樣。
安錦也不知道客廳裏的兩個人要談話多久,索性便躺在了床上玩手機,卻不料,被安母拉了起來。
“我好困,就不能讓我舒服點。”安錦嘟嘟囔囔著,心想著真不如宿舍舒服,等到了畢業之後,還不如在外頭,買個公寓住著,省的被家裏人念叨。
安母沒管女兒的話,比起這個,她顯然更關心另一件事。
她抓著女兒的手,眼底有絲兒尷尬,但到底,現在安錦也是秦家的人了,上次他們拜訪秦家的老爺子,對方就提過這件事。
安母緊張問道,“錦,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