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登到了權利的巔峰,還有誰敢閑話,更沒人有膽子挑明秦厲是私生子。

安錦總不能傻乎乎的問,老公你被秦夫人的女兒罵是私生子是什麼感覺。

“秦厲,怎麼,我們現在是夫妻,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你。”安錦把車子停靠在路邊,想要下車,和秦厲換位置。

安錦下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沒想到秦厲卻沒打算下車。

安錦彎彎眉眼,“你剛才不是是換你開車嗎?”

“突然,我又不想開了。”秦厲的話,要是換做其他人,安錦還不得起毛。

“不開就不開,我又不是不會開。”安錦聲嘀咕,安慰自己,就當著拿著秦厲的車子練手,要是磕著哪裏了,讓他自己修理去。

安錦還沒走兩步,纖腰就被人攬住,安錦猝不及防,向後跌倒,清冷的男士香水味縈繞鼻息之間,緊貼著後背的是薄薄的布料,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身上灼熱的體溫。

秦厲的外套早已脫去,身著單薄的襯衫,安錦動了動,卻不料靠的更近了一些,她不得不坐在秦厲的大腿上,曖昧的姿勢,讓安錦不敢再動一下,她現在多少是懂得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

“怎麼,不動了”秦厲的手輕輕的安錦的臉上劃過,略微粗糲的拇指讓安錦渾身戰栗,他沙啞的嗓音低沉性感,夾著致命的危險氣息。

“怕我在這裏就按著你做?”男人愉悅的聲音令安錦兩頰的溫度持續上升,他按著安錦的手,把她的手移到他的胸前。

那是男人健碩精壯的身體。

即使看過很多次,但安錦還是無法適應,每次她都不好意思,非要關上燈做才行,但就算是眼睛看不清楚,但身體的觸感是不會忘記的。

“你要是敢在這裏,我就真得要和你離婚。”安錦可沒有豪放在外頭野戰的地步,她嗓音尖細,聲音不悅。

她亂動,表示自己的不滿,她好歹也是安家的姐,怎麼能像是不要臉的情人,在任何地方都希望討男人的歡心。

她又不是必須要靠著自己的身體,去討男人的歡心才有出路。

隻要他們的婚姻還存在,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花秦厲的錢,不必要特地用身體去交換。

“那我不在這裏做,是不是就不和我離婚了。”秦厲緩緩收緊了安錦的腰腹,他貼在她圓潤巧的耳畔。

被吹過熱氣的耳垂,此刻敏感的很,輕輕動了動,就像是兔子的耳朵,可愛的緊。他輕聲問,安錦想想這句話,怎麼聽得這麼變扭,總感覺她吃虧了。

她的本意是在哪裏都不想做,怎麼到秦厲的話裏變了味,正當她思考怎麼回答,才能把握住自己的最大利益的時候,秦厲卻突然把頭歪到了她的肩膀上。

安錦個子是不矮,但生的骨架嬌,秦厲壓得她肩膀疼,她正欲開口讓對方別壓著她。

秦厲卻突然輕咬著她的耳垂,她渾身顫抖,極不自然,感覺不到疼痛,隻感覺身子又酸又麻,他啞聲,聲音穿透了靜謐的夜色,空曠又寂寥,那個瞬間,安錦突然發現眼前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看上去的那般堅強。

安錦隻聽得秦厲低聲問她,“你是不是也認為我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