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蘭克林隻是一個偷車賊,但是他能把車開到個一個專業賽車手一樣快,甚至是在高速公路上撒歡。他作案之後洛杉磯地警察也不是不想追捕他,而是沒一個人能夠追的上。試圖追捕他建功立業的警察,不是車子的速度不夠,就是在兩百多千米的時速下各種失誤因公殉職。就算洛杉磯警局能把他逼停,弗蘭克林也能出其不意地從各種意想不到的地方拿出武器對警方展開屠殺,而他的身體強壯到能夠抗下七八發子彈不倒。這樣,在富蘭克林搶劫了聯合儲蓄之後,洛杉磯警局也隻是裝模作樣地追了幾個街區就放棄了追捕。
“嘿——!”張澤在富蘭克林身上上上下下看了幾遍,“你他媽幹啥呢?”
“你他媽啥?”富蘭克林把手中的鈔票按到了售票窗口額的台子上之後轉向張澤,一邊一邊把自己的指關節掰得劈啪作響。
“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排隊嗎?就排隊的這幾分鍾的功夫就像影響你衝了?你弟弟也太不友好了吧?”張澤想了半才擠出這麼一句話,換做平時不被記過處分也會被班主任罵得狗血淋頭。
“你他媽找死是吧?”富蘭克林錘了一下牆壁,一身悶響把售票員的目光嚇到了針鋒相對的兩人身上,“給老子滾!”
“你給我滾才對吧?你個出生的時候氣管被你媽的水堵住了的家夥。”這句話出了張澤都快吐了,班主任聽到估計會當場氣暈。
“你他媽給老子再一遍?”富蘭克林手上的青筋暴起,拔出手槍指向張澤的眉心。
張澤看見深不見底的槍口,條件反射地舉起了雙手,然後後退了半步。
“我了,滾開!你個膽的家夥。”還以為麵前這黃臉毛頭有多大的本事呢,見到槍就嚇尿了,還來這裏混,還敢和我杠?富蘭克林得意的笑了笑。
周圍的人沒人敢上來勸架,兩個保安摸著腰間的手槍走近了一點,售票員把防彈玻璃堵在了窗口上,排在隊尾的幾個人調頭又出了夜總會。
張澤保持著冷峻的臉色,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讓自己的身體用最快的速度迅速向左側躲開,左手一揮握住槍管並把它推向右側。
富蘭克林根本沒想到這個膽怕事的人居然還真敢試圖奪槍,更沒想到這個弱不禁風的身體竟然能爆發出這麼大的力量。富蘭克林手臂上的肌肉如波濤一樣起伏,張澤則是典型的文書工作者。但是,張澤的力量能輕易勝過富蘭克林,讓富蘭克林的右手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盡管傷口裝了消音器,在狹空間內開會反射的音爆仍然差點把張澤的耳朵弄得失聰。一槍沒有對張澤造成任何傷害,再次扣下扳機的時候,富蘭克林驚訝地發現手槍除了撞針活動的聲音再無其他反應。
死死的抓住槍管,張澤又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把手槍從富蘭克林的手中扭了下來,拉栓退掉空彈殼,指向富蘭克林。
富蘭克林剛想從腰間掏出匕首,一股神奇的力量壓住了他的喉嚨,把他抵到了牆角。真的是,洛杉磯怎麼走到哪都能遇到神仙,這還讓我怎麼混?
張澤大口呼吸,從照門中看著富蘭克林憤怒的眼神,想了想,我這一槍要是開了,那又得去局子裏跑一趟,不定還會鬧到領事館哪裏去,麻煩死了。於是張澤卸下手槍的彈夾,拔出裏麵的子彈,又退下槍膛上的一顆子彈,最後把所有東西扔在地上,跨過富蘭克林走進了夜總會。
兩個保安鬆了口氣,回到門口。
其中一個想了想問另一個:“那人買了票嗎?”
另一個回答:“你還想回去把他拽回來讓他付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