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向金枝求婚(1 / 2)

在這江湖之中,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每個人都在苦苦的掙紮。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裏,發生了幾件大事。第一件事就是,任健果真拜了趙師傅為師。

別看趙師傅平時跟我們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看起來十分的隨和,而實際上他在這個城市的廚師界,倒是有一些影響力的,所以那場拜師儀式,辦得很隆重,據前前後後的辦了0多桌。

這和我當初拜師的時候不同,一來是儀式比我的隆重,更重要的是,整個拜師的花銷,都是任健自己出的。

當然這是正常的,那自然跟我當初不同,因為有高師傅的麵子和馮哥的照顧,所以那場拜師儀式,一分錢都沒用我花,而實際上我也沒有錢可花。

這讓我感到驚歎,沒想到任健這子竟然偷偷的攢了這麼多錢,而且願意如此慷慨的全掏出來,看來他的確是在賭,孤注一擲。

我特別的理解,那是任健認為,他能得到的機會不多,一旦出現了,必須牢牢的抓住,不允許有任何的紕漏。

其實他如此的高調,也是想讓更多的業內人知道。可能是想用這樣的辦法,倒逼他的師傅,能從他的手中得到更多的資源,能更快的往上爬。

誰的想法隻有誰自己知道,別人怎麼猜測都不能詳盡。

那場拜師儀式我去了,張哥去了,亮哥去了,馮哥沒時間去,但卻打發金枝,給任健包了一個大紅包,裏麵有幾千塊錢的樣子。

單從紅包的厚度就應該能猜到裏麵的金額,任健接過來的時候用手捏了你,衝著金枝笑了笑,並沒有多什麼。

人一旦脫離了一個環境,到了另外一個環境,若是新的環境給了他更多的機會,往往會回頭,覺得是之前那個環境禁錮了他的自由。大多數人都如此,任健也不例外,並且從他的眼神中就能夠看得出來。

發生的第二件事,是我和金枝的關係被酒店裏的大多數人知道了。金枝長得漂亮,又是酒店的收銀,財政的大權攥在手裏,自然是老板的內部人。

這是一隻鵝,而我充其量是一隻剛剛上了灶的癩蛤蟆,而幸虧我上了灶,否則在人們的眼中,這一定是一份不對等的感情。

人們喜歡麵對這樣的事情起哄,於是他們便把我和金枝的關係當成平時的談資。八卦是人們的性,他們仿佛個個都是先知,馬後炮的談起之前發現的種種蛛絲馬跡。

當然,當初星海酒館裏所傳的金枝和馮哥之間的緋聞,再一次被人們談起。於是一些嘴長的人,便喜歡在背後裏議論紛紛。

這個心結早已在我的心裏解開,所以我並不在意,而我擔心金枝會因此受到傷害。可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別看金枝平時特別的柔軟,但實際上比看起來堅強,甚至在有的時候,無意間聽到背後的議論的時候,她隻是淡淡的笑笑,仿佛與她無關。

但我卻把這當成了一個新的心結,我覺得,要想徹底的消除這些背後的議論,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公開的正式的確立我和金枝的關係,這需要一個儀式,或者一件極具儀式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