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枝之後,我自然十分的高興,其實我也特別想,把王子酒店的梁老板打算把王子酒店二部的廚房包給我的事情跟他一遍,我覺得這是一件大的好事,這件事如果做成了,我一定會名利雙收。
不過轉念一想,我又忍住了,因為我了解金枝,她是一個特別沉穩內斂的人,麵對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波瀾不驚。尤其是最近,我並沒有按照他的建議,給王子酒店的後廚幫忙,相信這件事情,在她的心裏還是留下一些痕跡的。
不過我還是掩飾不住心中的高興,拉著她的手:
“今發了工資,咱們好好的出去吃一頓吧…”
金枝並沒有拒絕,於是我們倆打了一輛車,又去了那個我們常去的飯館。
其實我是想找一家大的地方吃飯的,可這個時間段很多大的酒店都已經下班了,剩下的隻是一些夫妻店或者燒烤類這樣的夜店。
想來想去還是那家夫妻店比較舒服,那對夫妻人也特別好,每次去那邊吃飯的時候,總會有家的感覺。
按照之前的習慣,點了幾個菜,我特意又帶了幾瓶啤酒,我和金枝都不怎麼喝酒,而且白在月亮灣大酒店,喝酒的勁頭還沒有過去,多少還有些頭暈,但今實在是太高興了。
邊吃邊聊,我問起海酒樓那邊的事,跟金枝打聽,有沒有廚師來替張哥炒菜的事情。
其實我覺得問題這個話題會很尷尬,畢竟作為徒弟,我沒有去幫師傅這個忙。可金枝卻一如既往的平靜,到今早上的時候來了三四個人,有大廚也有切墩的,他們都自稱是張哥的徒弟。
“張哥的徒弟?”
我有點意外,當初拜師的時候,張哥特意跟所有來慶賀的人,亮哥是他的大徒弟,我是他的二徒弟,也是他的關門弟子,以後再也不收徒了。可又從哪兒冒出這麼多徒弟來?
金枝看出了我的疑惑,端起啤酒抿了一口:
“他們也都了,之前都曾跟張哥幹過,受過張哥的照顧,都特別想拜張哥為師,張哥就是不收徒,並且都把他們送到大的地方,給他們找了大的師傅。他能感謝張哥的照顧,聽這邊有事了,就紛紛的來幫忙……”
金枝話的語速一向不緊不慢,而且不管大的好事或者壞事,在她的麵前,都會波瀾不驚。
可我聽完了之後,卻覺得臉上有一陣陣的發燒,啊,感覺特別的尷尬。
我隻覺得張哥這次燙傷,肯定會找一些行裏的朋友來幫忙,但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敢念張哥的恩德,主動來幫著幹活。
我早就知道張哥在行裏的交際很廣,但我一直以為,都是這行的人,大多都是來隨個人情,表麵上稱兄道弟,背地裏還都是顧著自己的利益。
在海酒樓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也曾在心裏暗暗的埋怨過張哥,覺得他無論幹活還是做事太過本分,不太會提攜手下的兄弟,看來是我想錯了。
猶豫了一下,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