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知道我大漠狼王拓跋倚,就應該知道我的脾氣,為什麼來到我的地盤?”拓跋倚一雙狼眼挑釁地看著那個年輕人。
“哼,放肆!這是我們的大皇子。”後來的那群人中一人指著拓跋倚怒道。
拓跋倚哈哈大笑,不屑地道:“什麼狗屁大皇子。”
“你!”那人怒極,準備催馬向前廝殺。
卻見那個大皇子手一揮,微笑著道:“久聞大漠狼王的大名,今日得以相見,也算是遂了我一樁心願,在下後趙國石景陽。”
拓跋倚打量了一下石景陽,道:“你石景陽不好好在洛陽城待著,跑到我塞北來做什麼?”
石景陽眼神一冷,道:“這朔州可還是我後趙國的疆土,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哈哈這裏遲早會在我北燕的鐵蹄之下。”拓跋倚冷冷地道。
麵對拓跋倚的挑釁,石景陽卻沒有接話,而是:“自上個月來,我朔州的馬隊,接連不明不白的死在這戈壁灘中,我們這次是來調查。”
“調查?這事我倒知道些,親眼見到你們後趙的馬隊被不知名的人,吸幹一身精血而亡,不過哼!我看你們是別有所圖吧!”拓跋倚道。
“吸幹一身精血而亡!這麼恐怖?”蕭裕言聽著他們的話,心裏一驚。
突然,南邊傳來馬蹄聲,一隊騎兵快奔而來,馬背上的人腰懸長劍,正是洛風城的守軍。
拓跋倚一夥見來的是洛風城的守軍,也不害怕,大聲喊道:“原來是司馬智兄,幸會幸會!”
蕭裕言見洛風城的守軍也來了,不禁笑了笑,這下有好戲看了。
為首的司馬智,看到兩隊人馬,也是一驚,一方是有著北燕國背景的馬賊,一方是後趙國的軍隊,為首的更是後趙皇帝的大皇子。
司馬智勒定坐下馬匹,盯著雙方,身後的士兵手按長劍,全神戒備。
“司馬智兄,你不用緊張,我今可不是來打架的。”拓跋倚看著司馬智一夥緊張戒備,笑著道。
司馬智掂量一下周圍的形勢,然後看著拓跋倚道:“大漠狼王,你不好好在你的狼窩裏窩著,跑到洛風城的地界做什麼?”
拓跋倚見司馬智一副官腔,他心裏頓時不爽,不屑地道“我二位,大家來這裏做什麼,都心知肚明,何必裝的這麼虛偽呢!”
石景陽年輕的臉上肌肉跳動了一下,眼睛漸漸眯起來,司馬智則嘴裏‘哼’了一聲,手拉著的韁繩緊了緊,眼睛盯著兩方人馬。
“老師,他們什麼?都有什麼目的?”蕭裕言輕聲問身旁的老師。
中年儒士搖了搖頭,沒有作聲,雙眼盯著場中的三方人馬,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我二位,咱們就別在這裏耗著了,要打架日後有的是時間,趕緊的吧,要不然,別靈泉和寶劍,連個屁都沒有了。”拓跋倚急躁道。
蕭裕言見拓跋倚起靈泉,心裏一動,暗道:“靈泉就要出現了嗎?”
靈泉的事,在洛風城炒的沸沸揚揚的。
“拓跋倚,你也想要靈泉和寶劍?還是撒泡尿照照吧。”著完司馬智拔出了腰間的寶劍。
“嘿嘿,老子今偏偏不跟你打,待我取了靈泉和寶劍,再來會會你們洛風城。”拓跋倚完,一招手,調轉馬頭,向北邊奔馳而去,他手下的隨從也都跟著走了。
石景陽見拓跋倚走了,他向司馬智一拱手,道:“告辭!”
然後一招手,也領著部下向北奔去。
司馬智看著遠去的兩對人馬,不知道在想什麼,正在開戰的雙方驟然相遇,居然沒有刀兵相向,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等三夥人馬都走了以後,中年儒士從沙丘背後走出,看著北去的三路人馬,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