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焰域中,那已然恢複了雙臂的胎光逃出那虛空之後,正欲往他處逃去。
雖之前有著那掌控身軀之後的自負感,但被軒轅道那即便是此刻都不曾流下汗水,甚至於從容到不曾大口喘氣的教訓一頓之後,胎光也明白了,此刻的他還是太過弱小。
可他想要逃走,軒轅道卻又怎麼會不知道,道天鍾直接便穿過了那虛空出現在這萬米高空之上。
隨著那細微的神光泛起,一個無形的力場便也就出現了,直接將胎光籠罩在內,而後一聲細微的鍾聲響起,使得胎光大口咳血,那精神也頹弱了不少。
“你走不掉了,把夜陽的神魂交出來,或者你自己的神魂逃離去,至於你要奪舍這一界的誰,我亦不會去過問。”
軒轅道朝著胎光伸出了那右手,就像是在向其討要著些什麼一樣,可隨著他逐漸將五指合攏,那無形力場便也在不斷的縮小著,逼迫著那無法飛離道天鍾力場範圍的胎光向他靠近而去。
他們這萬米高空的局勢已然有定,那於地麵百米高空附近的閆都和爽靈也已然是差不多。
隻見爽靈裸著上身,露出了那渾身的腱子肉,而後環望了一圈那方圓百裏已然是被他們移為平地了的樹林地,朝著那麵上有著血跡,隻剩單目與爽靈對視的閆都,說道:
“你的實力不錯,又比上次強了很多,不過你應該還有著什麼殺手鐧不好拿出來吧,畢竟你好似知曉我和胎光、幽精究竟是什麼東西。”
“是吧?”
那於最後,爽靈將那長劍微微抬起,但卻沒有刺出,隻是就這樣的微微抬起,卻也讓閆都從他的背後看見那山河圖的出現。
而那映入閆都眼中的山河圖,卻也完全與軒轅道所見到的山河圖完全不同,那是一幅於山崖邊上,有著一間茅草屋,而於屋前有著那夜陽身影於其中盤坐著,觀望著那前方的天落河。
“你擁有的力量是三者之間最為強大的,但終究隻會是為胎光作嫁衣,不管你吞下多少的冤怨魂體,那本源的力量終究不可能改變。”
閆都並未害怕那山河畫像,與此之前,他便曾抵擋了數次,而那數次雖都有大大小小的傷出現,但也沒有傷及根本。
再加上,爽靈說的是對的,自己還有著太多的殺手鐧未曾使出,隻因為自己從一開始便不曾想殺掉這一夜陽的分魂,但因為那多年前的閃電敗落,而堆積於心中的怨,差點導致他錯手殺掉爽靈,所以此刻也是多番忍讓。
“哦?這麼說,你最為看好的是此刻控製本尊肉身的胎光?而不是那最為弱小卻與你們的關係最好的幽精?”
聽到閆都的話語,爽靈倒也是覺得很是有趣,順手便將那山河圖擊出,隻不過卻不是朝閆都激射而去,而是朝右側揮舞,而後將那因為承受不住太過強烈的戰鬥而出現了裂縫缺口的長劍收入到那劍鞘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