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胎光等人的戰鬥之地所在有著近萬裏之地,那一幅被爽靈甩出的山河圖不止碾死了多少的生靈之後才行減緩了速度。
可減緩速度卻也不意味著其直接停下,而是隨著那山河的爆裂,爽靈並未再行加持攻擊所以那夜陽身影也未曾從山河圖中出來,進行那隻是一劍便也足以轟平百裏地的恐怖一劍。
但即便那一劍未曾出現,隻是山河圖碾過再加上那最後的爆裂,卻也還是轟殺了數萬生靈,就連那於平日裏無法無天的玄陽修士、妖獸也不過如同草芥。
血腥味在彌漫著,而那些木流王國的人以及多國的聯盟軍就好似吸血鬼那般嗅到那濃重的血腥味兒,於同時也向妖獸山脈一方發起了那試探性的攻擊,一時間妖獸山脈便也不再僅僅隻是領地之內充斥著血腥味道。
...
“不管你們誰人成為了最終的主導者,最後不也還是夜陽?這不論是於我還是於秋寒而言,都是無所謂的,也隻有軒轅道才會較為介意罷了,畢竟你和胎光都太過極端。”
閆都點了點頭,那背上也緩緩出現了一對翅膀,隻不過與幽精以前見到過的那一對黑色羽翼有所不同,此刻閆都的這一對翅膀通體呈現血紅色。
“你說的有道理,隻可惜我也不會太過相信於你,或者說,除去我自己,你們誰我都不會相信。”
爽靈點了點頭,那剛剛才收起不久的長劍便也再一次抽出,而也是於話落的刹那,爽靈閃身便朝著那胎光和軒轅道二人閃去,可他才剛一動彈,那已然將雙翼全然喚出的閆都便出現在了胎光的身旁。
喚來那東木槍刺穿胎光的心髒,而後望著那麵色陰沉,目光泛紅卻不曾敢對於那道天鍾太過靠近的爽靈,說道:
“既然你知曉我還有著殺手鐧,那麼也應該知道這東木槍的強大吧。”
閆都在說話,原本便很是虛弱的胎光卻好似被那東木槍釘在的神魂之上一樣,就連身體也是不能夠操縱,那死亡的氣息開始逐漸於其心頭彌漫。
可他卻是沒有著多少害怕,一體分三魂,三魂亦是共生,不管他們三魂中的誰死去,夜陽的最終結果都隻有消亡。
“閆都!”
比爽靈還要緊張的是那未曾將道天鍾撤去的軒轅道,而就在他那不解的叫喚聲之下,渾身血跡的閆都也飛到了他的身旁,隻是發出了一記冷哼,便也不再搭理於他。
“你方才說,我們三者誰作為主角都無所謂,可你此刻的行為卻不是如此,使用東木釘住胎光,以讓幽精獲得主動權?”
爽靈輕笑著,將手伸入到那道天鍾所發出的無形力場之中,但也不過片刻便將手縮了回來。
較為自然的將那手臂放於背後搭在那另一隻手上,於閆都二人不可見的視角裏,爽靈的手出現了那植被化,就好似再於那道天鍾的力場中多待一會兒,他便會失去這一具藥人軀。
“嗯,我說的便是我想的,夜陽隻會有一個,不管你們最終結果如何,隻要你們融魂了,便也隻會有一個夜陽,而不是兩個、三個,所有於我而言根本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