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都還是點了點頭回應著爽靈的那含帶著不善目光的疑問,再道:
“隻不過,雖然我對於那結果不怎麼關心,可礙於那前些年居然打了我就跑,還打傷了軒轅道,所以我想讓你難受難受。”
那直接讓爽靈恨得咬牙切齒的無理解釋,從閆都的口中傳出,而那站在閆都身旁的已然被定住了的胎光倒也是微微笑起,另一邊的軒轅道,則是有一種想要快些找個洞鑽進去的羞恥感。
深吸了數口氣之後,眼見閆都的傷勢和軒轅道狀態在不斷地恢複著,而那胎光卻已然還是那般頹弱,甚至於因為那東木槍的緣故,氣息正在變弱。
爽靈也不想再與閆都這一個“老小孩兒”再鬥嘴,直接軟下了語氣,收斂了殺機說道:
“當日我傷你、軒轅道如何,今日便還於你們,而後我於那木流王宮中藏著的萬壇好酒,也可盡數給你,隻要你將胎光和幽精予我融魂,即可。”
“此等條件,於你們而言根本就不會有不妥,融魂之後,我們都將成為一個人,與你們的感情也不會有所變化,甚至於因為我變得強大了,能夠幫你們做的事情也隻會更多,而非此刻這般...”
那幾乎是連哄帶騙,爽靈將所有能夠搬出來的說辭,所有能夠使得閆都、軒轅道有一點點的惻隱之心的詞彙,都全部給搬了出來。
可那隻是一點點的惻隱之心,又怎麼會讓修為強盛心智強大的軒轅道二人動彈呢?
自然的便是無聲拒絕,而局麵也就此僵住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流逝,閆都的狀態已然是差不多重回巔峰,那被刺傷了的右目也是已然恢複了過來,將背後那紅色的雙翼收回到了體內,通紅的雙目也消去了血色。
看著於道天鍾力場範圍外滿臉陰沉的爽靈,閆都甚至於有點想笑。
“軒轅道,你把秋寒也喚來吧,此刻的局勢太過好笑,我怕等等我忍不住手一抖把夜陽給滅了,那就不好了。”閆都輕咳著是著。
“嗯,你悠著些。”
軒轅道回應著閆都的話語,便也從那完好無損的袖間取出一道紙鶴,當著爽靈的麵前摁入到那虛空當中,不知是否真的就朝著秋寒飛掠而去。
但爽靈卻完全賭不起,不管是待到那紙鶴喚來秋寒,還是自己遁入到那虛空中攔截紙鶴,這兩種結果,到最後也隻會是自己輸掉,隻得於冷哼中走入到那背後出現的一座門戶中,留下話語:
“胎光!幽精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三魂之主次,早有注定,你若是當真想反便也隻有找我合作這一條路!”
話音落,爽靈的氣息也那萬米高空中盡數消散了去,但即便是如此,閆都卻也還是不曾將那東木槍從夜陽的心髒處拔出,就仿佛真的如爽靈所說的那樣,閆都在為幽精爭取著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