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安寧的話,難免有些詫異,墨軒昂看著她說道:“女子不是希望能遇上一個癡情人,隻對自己好嗎?你怎麼這般另類,似乎還恨不得當一個賢惠的主母的模樣。”墨軒昂不明白,不管是怎麼樣的女子,都是希望能遇上一個一心人,怎麼就她如此奇怪。
徐安寧笑了笑說道:“許是我奇怪吧。”她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但是墨軒昂覺得完全不能接受這個理由啊,有著一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就是想知道答案,一直問著。
不得不說,這墨軒昂真的是有些麻煩,沒有辦法,徐安寧歎了口氣,解釋道:“都說有情人最是痛苦,這般看來我倒是舒暢了,因為似乎我不是一個有情人,有太多事都過分的理智,這一點其實我自己也不喜歡,再外人看來我似乎沒有情感一般。”
徐安寧說話永遠是那麼平淡的語氣,繼續說道:“這般看來,像我這樣的人,也許就是不需要感情,這樣還談什麼獨寵於一人呢?這不是害了那個多情人嗎,與其這般,我倒是認為也許哪家需要我這般看開的主母吧,對丈夫,對小妾,對自己都是一個好的選擇。”
墨軒昂聽了有些愣住了,不過再回想遇上徐安寧之後她的一切所作所為,似乎真的都是那般事不關己,似乎沒有什麼能讓她眼裏有些波瀾一般。這個人似乎沒有什麼在意的,也沒有什麼留戀的,哪怕說讓她現在去死,恐怕她也沒有什麼介意,這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徐安寧見墨軒昂不說話,然後接著說道:“你是太子,應該更是懂得後宮中的那些涼薄,所以能怎麼樣呢,如果太過在意,不過是給別人多了份把柄罷了,沒有什麼好看重,什麼看不重的。往後你是要做九五至尊的人,難道說你還想獨寵一人?”
聽了這話中的嘲諷,墨軒昂說道:“我和我父皇不同,我愛的女人,就是用來寵著的。”
徐安寧聽了笑了笑,然後說道:“你說的是大將軍的女兒長青姑娘吧。不過你也明白,如若你娶了她,可以給她後位,可以給她萬千寵愛,但是大臣們會如何想,你讓你母後一族又是如何立足。若是那般必定有反對勢力的女兒家要送上你的龍榻之上,後宮也是朝政爭奪之地。”
說罷,喝了口茶,墨軒昂眯了眯眼睛,倒是沒有想到徐安寧會想的如此透徹,沒有想到看的這般清楚。他也當然知道會這樣,但是他應該怎麼做呢。徐安寧接著說道:“你說那時,長青姑娘該如何麵對那如狼似虎的後宮呢?一切哪有你想象的那般簡單,你啊,還是隻考慮自己罷了。”
說罷輕笑了聲,但這笑聲在墨軒昂聽來格外的嘲諷,不過她也沒有說錯,的確就是這樣一個情況。皇上很多事也是迫不得已。墨軒昂看著徐安寧然後說道:“這般說來,你倒是皇後最好的人選,若是將來我做了皇你為後如何?我想憑你的手腕弄弄後宮中人應該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