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寒沒有照顧饒經驗,有好幾次,蛋糕差點掉到地上。
一頓投喂,吃的宴酒有些觸目驚心。
好在終於吃完了,宴酒如釋重負的站起身。
“去哪?”
傅凉寒陰仄仄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命令式的腔調:“去漱口。”
宴酒:……
她這個獨臂俠,現在要去漱口?
宴酒抗議的站在原地。
“我想睡覺!”
傅凉寒輕嗤一聲:“不如爺來幫你漱?”
宴酒:“……不用了!”
獨臂俠就獨臂俠吧,手還是能動的。
宴酒去了盥洗室。
一隻手能夠行動自如,隻是另一隻手相對來要困難一點。
但這也不算什麼,將牙刷取下來放在右手,然後取牙膏,擰牙膏蓋的時候,姿勢有點別捏。
“怎麼這麼笨!”一聲冷笑傳來,然後手裏的牙膏跟牙刷便被人拿了過去。
宴酒抬眸,便看到高大的男人站到了自己身旁。
清冷俊逸的眉眼略微有些不耐的盯著手中的牙膏,修長的手將牙膏丟了回去,另外拿出一隻,快速的擰開蓋子,然後擠出一段在牙刷上,又給宴酒塞了回去。
“真是笨手笨腳的,這麼點事都做不好!”
宴酒:“……”
“叔叔,你大概忘了,將我的手臂包成粽子無法動彈的人,不是我自己。”
宴酒的聲音慢吞吞的,聽上去並沒有什麼威懾力。
但傅凉寒依然從那軟糯的嗓音裏聽了出來,姑娘在鬧情緒了。
“你兩句還不樂意了?”
傅凉寒板著臉,“爺現在是你的監護人,你的一切都要聽爺的,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