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昊冷笑,隨即攬住我的腰,“路秘書,你說呢?還要查嗎?如果貨沒問題,你可要陪他一晚?”
我摟著雷澤昊,輕蔑的瞥了霍天力一眼,“這輩子我隻認雷少一人!”
雷澤昊哈哈大笑,“抱歉了霍老板,掃了你的雅興!我這秘書我回去再調教調教,今晚隻當我出來陪著秘書消遣了!”
霍天力陰惻惻的瞧著我,剛才的囂張勁弱了幾分,一臉平靜的說:“歡迎雷少來賞景,我隨時候教!”
這一場突擊終究以雷澤昊的失敗告終,霍天力接連勝了兩次,雷澤昊對他的恨意更深了。
後來我才知道,左茜柔的父親跟雷澤昊的老子原本是敵,當第三方出現時,他老子便想出跟左家聯手的辦法來對付新敵手,這個辦法,就是讓雷澤昊跟左茜柔聯姻。
這次行動原本是雷澤昊老子授意,想著讓他在老丈人麵前顯顯本事,沒想到,卻被霍天力擺了一道。
雷澤昊的老子大怒,喝令他不準再跟霍天力正麵交鋒,結婚之前要規規矩矩的守著自己的未婚妻,不準在外麵搞三搞四。
那晚雷澤昊命司機將我送回別墅,他直接回到雷家,知道他後麵的幾天會很忙,我不吵不鬧,乖巧的等著他回來。
那段日子裏,我跟著保姆學煲湯,每天給他的秘書打電話讓他來拿,帶到公司裏給雷澤昊。
每次來的時候,我都會問,湯怎麼樣,雷少喝了沒?秘書笑著回答,雷少都喝了,他很喜歡,越發覺得離不開你了。
我心滿意足的笑,給了秘書一張銀行卡。
低端的二奶才隻知道陪金主上床。想要真正走進金主的心裏讓他離不開你,就得明白他真正所需要的。
雷澤昊要錢有錢,世上什麼東西他買不來?也許隻有這份關懷和溫情,自小生活在那種爾虞我詐的環境中,就連婚事都是被家庭操控的政治手段,他的心裏,總有一個地方是孤單的吧。
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到幾分,我到底在他心裏是什麼位子,可是總得試一試,不是嗎?
最後一天秘書來拿湯,神色有點尷尬的跟我說,明天不用再煲了,我吃驚的問為什麼,秘書訕訕的說,雷少明天要跟左小姐到巴黎試婚紗,大概一周的時間,回來便是國慶節,剛好舉行婚禮。
我臉上笑的燦爛如花,跟秘書說謝謝,還記得知會我一聲,不然我這湯就白煲了……
等他走後,我把家裏能砸的東西都砸得稀爛,保姆躲在廚房,等我發完了瘋才敢出來收拾。
我鬥贏了所有的情婦,最終還是輸給了正室,我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樣?
所有的情婦,嘴上說不在乎正室的名分,都他媽是假的!誰不想名正言順的挽著男人的胳膊走在大太陽底下被人尊稱一句某太太呢?誰不想理直氣壯的跟別人說,我家那位如何如何,我的孩子怎樣怎樣呢?
妻子這個身份後麵包含了太多太多,二奶們所不能企及的東西。也正因為如此,我才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