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我隻認他一人(2 / 2)

月姐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坐在花園的秋千上抱著膝蓋流淚,她說她去外麵躲了幾天,覺得特別對不起我,給我買了好多禮物,讓我去場子裏拿。

我沮喪的要命,特別需要有個人安慰安慰。做我們這行的本就沒有什麼知心的朋友,身邊的人不墊害你,你就得燒高香了。

可是月姐畢竟不同,再說那兩次她也算是情非得已,所以我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門。

下午三四點鍾,場子裏冷冷清清,在月姐自己的包房裏,我看見沙發上攤滿了禮盒。

月姐親熱的拉著我,跟我解釋上次的事,還把一條成色極好的珍珠項鏈塞到我手裏,我笑了笑,說這些東西我太多了,把項鏈扔還給她,自己挑了隻小小的琥珀吊墜。

那吊墜裏有一滴水,好像眼淚一樣。

月姐說,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瞧你這烏眼兒青,是不是最近都沒睡好?

我點點頭,她坐下來上上下下打量我,突然長歎一聲說:“為了雷少結婚的事?”

我低頭不語,把玩著手裏的吊墜,月姐挑起我的下巴,“你醒醒吧!當初怎麼教你的,身子隨便玩,自己的心要守住!我們這種女人,一旦失了心,就是死路一條呀!”

我仰頭,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滾,“可是月姐,這事兒誰做得了主呢?”

門“咣當”被人推開,把我倆都嚇了一跳,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東倒西歪闖了進來,臉喝的通紅,大著舌用不標準的普通話叫“月琴,月琴……”

那老頭是月結釣回來的凱子,好像是開賭場的,聽說正打得火熱。

月姐趕緊起身過去扶他,解了他領帶給他透氣,嗔怪著說:“怎麼喝這麼多!”

老頭眯著眼睛就開始撕她衣服,三兩下把罩撕了,手便抓了上去使勁揉搓,那兩團肉被他捏餅搓圓,紅豔豔的頭像草莓在白盤子裏翻滾,煞是好看。

月姐裝著叫,“哎呀,我姐們兒在這兒呢,你等會不行嘛!”

說著話步子往後退,到了沙發邊一勾腳,把老頭給帶倒,老頭撲在她身上,老腰一聳一聳的,隔著褲子去磨她的小腹,嘴巴也不閑著,張口就咬住了她,一下一下的嘬著往上扯,扯得老高,再一鬆口,看它自己縮回去,“我現在就要,我等不急了,快點快點……”

月姐疼得皺眉,卻不敢推開他,由著他把裙子卷到腰上扯下小褲,伸手拉開他褲子掏出家夥。

那玩意兒軟趴趴的,一點生機都沒有的樣子,月姐替他擼,他嫌動作太忙,拍開她的手解了褲帶把褲子褪到膝蓋,騎在月姐身上提著她的頭發讓她上半身坐起來,自己捏著家夥就往她嘴裏塞。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往我走,關上門的那刻,聽見那老頭大罵,“操你媽,一點都不好玩,拿工具,自己玩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