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遠離胡惟庸(1 / 2)

事情到這裏按應該結束了,但李敬忠還是選擇死纏爛打,指著劉牧道:“劉牧,倘若不能棉線的產量不能高出五倍,你可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啊,在場的眾人可都是見證人啊。”

既然有人找上門送死,劉牧就不打算放過他了,回應道:“既然如此,那李司業可否與在下打個賭呢?”

又是打賭?李敬忠皺了皺眉,無論劉牧得多花亂墜,他還是不能相信世間竟然有如此的神物存在,“那就賭一賭吧,賭注為何啊?”

“我若贏了,你便當著眾人叫我一聲師傅。”劉牧。

“那倘若你輸了呢?”李敬忠自信地問道,他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會有輸的那一。

“我來國子學給你當三年的學生。”劉牧在跟朱元璋的賭注上又多加了一年。

“成交。”李敬忠爽快地答應了,他絲毫沒有考慮劉牧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對自己完全不平等的賭注。

兩人是在朱元璋麵前下的賭注,等到結果揭曉那日,兩人都是沒法毀約的,一旦毀約便如同犯了欺君之罪,等待著的隻有人頭落地。

“好。那朕給你十的時間,可夠用。”朱元璋問道。

劉牧沒有急著答應朱元璋,而是腦子裏迅速過了一遍珍妮紡織機的整個製作流程,從選材,製作,再到拚接,最後的調試,算下來,正常的話,八的時間就足夠了。

“十可以。”核算了好幾遍之後,劉牧才最終答應了朱元璋。

“那便十日之後,還是在這國子學內,朕就檢驗下你的珍奇紡織機。”

朱元璋完,便帶領著眾人大搖大擺的走了,爽朗的笑聲還在殿內盤旋,看樣子心情不錯。

劉牧也帶著湯山書院的眾人離開了國子學,出了門,便見到傅友德和湯和正抄著手,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贏了?”劉牧明知故問,湯山書院和國子學打了個平局的消息早已經傳開了。

“不多不多,五千兩而已。”湯和假裝謙虛地道,可是臉上的笑意早就將內心的喜悅暴露無遺。

賭場無情,有人贏,則必有人輸啊。

從國子學出來之後,湯山書院的眾人便坐上馬車駛出城去了。

劉牧牽著馬和傅友德湯和兩位將軍在京城裏慢慢地逛著,楊大郎自然也牽著一匹馬護在劉牧的身後。

一路上見到不少人向自己投來怨恨的目光,有些疑惑地問道:“我不認識這些人啊,怎麼一個個見我就跟仇人似的。”

傅友德捋著胡子哈哈笑道:“這算什麼,你是沒見到剛才豐泰樓的場景啊,一個個哭爹喊娘的,沒來殺你都不錯了啊。”

幾人有有笑,好不痛快,但一人的突然出現,讓劉牧的性質全無。

胡惟庸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路邊,見到劉牧過來,便迎了上去,笑嗬嗬地道:“見過兩位侯爺,劉公子。”

雖然現在已經做了平章政事,但在地位上,跟兩位侯爵還是相差不少,此時也是畢恭畢敬。

傅友德和湯和雖然跟胡惟庸都同時淮西人,但兩人身為武勳,常年征戰在外了,平日裏與他的交集並不多,這時也不過是禮貌地回了回禮。

劉牧也是禮貌性地回了個禮。

“劉公子和湯山書院今日在國子學的一番表現,真是讓胡某歎為觀止啊。”胡惟庸滿臉的笑容,誰都猜測不出他內心到底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