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閉,望著以離笙淡笑不語的模樣,沫兒又不由心中滿是激動,以離笙竟然連這個都能算到,她真的不知道有什麼事是他所不知的,她的一言一行竟然都被他牢牢掌握。
怪不得,怪不得剛才在喜堂之上,顏傾荷衝撞上來檢查的時候,以離笙伸手阻攔而住,應該是怕被顏傾荷發現吧?畢竟朱砂隻能蒙混一時,與守宮砂還是有著極大的區別的。
“以離笙。”
沫兒未曾抬頭低低一喊,正待說什麼時手臂一下子被人握起在,還未反應過來之時,緊接著腰間亦是在此多了一股力量,將她迫切拉離向前。
下一刻,沫兒驀然跌入了一個安心之至的懷抱當中。
滿是詫異的抬起頭,一眼便望進了以離笙深不可測的眸中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那裏麵夾雜著一絲冷冽的殺意,快速的讓她難以捕捉清楚。
“以……”
“叫我阿離。”
以離笙再度開口打斷沫兒未完的話語,聲音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可是”
“今夜是特別的。”
沫兒正待表達出心中的疑惑,以離笙已經先一步看破她的心思回了句與此同時,橫手抱起她走向桌邊,遂把她輕輕的放於凳子之上,自己也隨之坐了下來。
今夜是特別的?腦海中不斷的回旋著這句話語,眼前不由浮現出一幅幅臉紅心跳的場麵,轉瞬沫兒又搖搖頭,阻止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以離笙所表達的定不是曖昧含義!
想到此,沫兒小心翼翼抬頭望向以離笙那一雙飽含滄桑的深邃中,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情yu。
正待沫兒恍神間,以離笙已然伸手在桌上倒了兩杯酒下一刻,拿起一杯不明意味的遞給沫兒。
“這是什麼?”
沫兒伸手接過,下意識的詢問一句。
“合苞酒。”
以離笙簡單明確的回答出三個字眼,與此同時向著沫兒手臂之處伸出手來。
“啪——”
下一刻,沫兒手中的酒杯卻已然落地,裏麵的酒散落了一地。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沫兒亦是被嚇了一跳,待反應過來趕忙囁嚅一句,在見到以離笙並未言語,而是正要為她再倒上一杯時,登時什麼也不顧的伸出手拉住以離笙:“這合苞酒能不能能不能不喝。”
說這話的同時,沫兒眼裏滿是躲閃之色,以離笙望著她這副模樣,眼裏劃過一絲深意,手中的動作為此緩慢下來,似是在探究著什麼一樣。
耳邊,傳來遠處輕微卻不容忽視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垂眼望了下手中的酒杯,以離笙的嘴角劃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來,一時間帶動著空氣都變得冷冽下來。
以離笙語氣淡淡卻不容拒絕:“合苞酒,不能不喝!”
“一定要喝?”
沫兒整張小臉皺了下來,望著桌上的酒杯顯然很是苦惱。
“嗯,一定要喝。”
以離笙不動聲色的肯定一句,與此同時已經為她倒了杯來,末了,凝望著沫兒動人的容顏淡笑的附上一句:“不用喝太多的。”
沫兒悶悶不答的拿起酒杯,緊接著又伸手向前同以離笙交了手臂,低眼望著杯中的合歡酒良久,終是一閉眼的仰頭飲了些許,登時辛辣觸感在口中蕩漾開來。
以離笙定是以為她不會喝酒,而實際上是根本就不能喝酒,至於緣由鮮少有人知曉,不過今晚是個特別之夜,因而她才未有立即說出真正的緣由,為此受罪一次也未嚐不可。
這合苞酒,沒問題。
以離笙在將酒杯放於桌上之後,並未有察覺到合苞酒裏除了些許cuiqing散之外的東西,故而不由沉思些許剛才沫兒推脫不願飲這合苞酒之時,隻當裏麵是被下了什麼藥物,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她,應該確實不會喝酒,末了,以離笙心裏得出如此一結論。
與此同時,窗外分明有人到達前來,眼裏劃過一抹深邃,下一刻以離笙站起身來,略一彎身將沫兒由凳子之上抱起,旋即走向床鋪之間。
“你!你這是要幹嘛!”
下意識的,沫兒伸手勾住以離笙的脖頸隨之又察覺到些許不對勁,故而舌頭都變得開始打結起來。
以離笙不是說過不會碰她的麼?那麼現在又該作何解釋!
體內,漸漸燃起些許熱量,身體之上莫名的開始燥熱不安難道是,中了春藥?
這個可能性剛剛冒出心頭,沫兒已然被以離笙放於床鋪之上而就在此時,沫兒刹那間明白了身體的異常狀況,問題理應就是出現在合苞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