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輕霄啞然無言,這女人懟人也太厲害了吧?但是展輕霄也不急,畢竟當時靳渺了白過去的話,不需要冥帝令也讓自己出去。所以他昂頭道:“好,我就強闖給你看看!”
時雨露出一絲十分迷人的微笑,這笑容之中似乎又帶著一絲嘲諷的味道。
“不過話又回來,這個冥帝令是個什麼東西?難道出去都得要用冥帝令?”展輕霄對靳渺多次提及的這個冥帝令還是十分好奇的。
“噢,這個啊,是森羅殿那夥人給弄出來的,森羅殿分上下分為閻王、四大判官、十二星傀、三十六勾魂使與無數無影鬼卒,其他的人還好,就是這些無影鬼卒,分布在鎮與烈焰穀的外麵,沒有意識,見人就殺。為了安全起見,森羅殿給鎮的人發了冥帝令,這樣無影鬼卒才不會攻擊他們。而從外麵過來的人,到鎮府中可以通過妖皇的手令領取冥帝令,咱們是肯定拿不到。”
“這些無影鬼卒實力很強嗎?”展輕霄皺了皺眉頭。
“不強,但是這座鎮的下方便是冥界的通道,這座鎮布置了一個陣法,通過這個陣法他們可以獲得冥力,根本就殺不死,纏著的話,很難順利到達烈焰穀。除非,可以將他們身上的冥力給抽走,才可以真正殺死。”
原來這座鎮之下便是冥界,展輕霄開始對這個烈焰深淵十分好奇了,在外圍那座召獄的牢房之中,有可以通往通仙橋的地方,而這座鎮則是冥界的一個通道。看來,這個烈焰深淵不簡單啊。
次日一大早,展輕霄便將時雨給叫醒,他可不想在這裏耽誤太多的時間,畢竟再過兩就是拍賣會了。
時雨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兩人一齊到達了鎮南門,那座歪歪扭扭的大門已經打開了,而靳渺與楊三琥二人一副無所事事地站在大門口。
附近的人倒是有很多,那些晚上已經關門了的店鋪都已經開始營業了,但是出城的人甚少。
展輕霄走了過去,笑著道:“兩位,還記得我嗎?”
“噢,展兄弟,記得記得!”靳渺笑著道,展輕霄便鬆了一口氣,他生怕這兩個家夥昨日喝多了斷片了不記得自己了。
於是便道:“那我今可以出去了吧?”
“可以,可以!”靳渺笑著回答道,而展輕霄也順勢朝外走了去,卻被矮個子楊三琥給攔住了。
展輕霄疑惑地望著他,不知道他是何意?
“冥冥帝帝帝帝令。”楊三琥還是結著巴道。
“嗯?”展輕霄歪著頭,疑惑地望著靳渺,“昨晚你不是了,我白過來,就算不需要冥帝令,也讓我出去麼?”
靳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一臉正然的神色,“沒用冥帝令不能出去。”
“你什麼意思?昨夜我給了你酒,是不用冥帝令也能讓我出去的。”展輕霄微微有些生氣,這兩個酒鬼居然翻臉就不認人了?
“啊?有嗎?我有過嗎?”靳渺矢口否認,忽然間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噢,可能是我昨夜喝醉了,了一些胡話。展兄弟,你萬不可當真啊,咱們這兒沒用冥帝令是絕對不能夠出去的!”
我信你個鬼!展輕霄一陣無語,昨夜自己看著他們醉了才偷了鑰匙出去,結果這貨突然間就像是沒喝酒一般出現在自己的旁邊。
時雨這時走了過來,一副看戲的樣子,笑著道:“你不是要強闖出去的麼?”
展輕霄一陣語噎,太過分了!
“啊?你要強行闖出去啊?”靳渺聽到時雨的話,手間突然間黑色的冥力緩緩流動著,似乎隻要展輕霄打算強闖出去就準備出手。展輕霄嚴重懷疑他們和時雨是不是商量好,讓自己吃噎的?
“你來。”展輕霄轉過頭,他無奈隻能認輸了。
時雨這才拿出了兩枚鐵質的令牌,上麵鏤刻著一個“冥”字,這令牌之上隱隱約約有著一絲黑色的冥力在流轉著。
靳渺與楊三琥見到令牌之後,便讓他們出了城。出了城的展輕霄一臉不爽,一言不發。
而出城之後,他見到了周圍密密麻麻都是一些相貌十分醜陋的人,臉上像是被融化了一般,流著黑色的液體,看起來十分惡心,全身上下的黑色氣息在流淌著,這應該是時雨所的無影鬼卒了。
那些鬼卒似乎是發現了有人過來,緩緩朝他們靠近,時雨將其中一枚冥帝令遞給展輕霄,他接過之後,那些無影鬼卒好像瞬間失去了目標,又漫無目的地如行屍走肉一般走動著。
當他們繼續往前走的時候,這些無影鬼卒似乎是若無其事,根本就不搭理他們,有的甚至還將路給讓了出來。
這烈焰穀的確是十分炎熱,好在時雨已經準備好了防火的衣服。
通過烈焰穀,便是一望無際的懸崖,這些懸崖看起來十分地深,一眼根本就望不到底。
“看到沒有,這這個懸崖之下便是深淵二十八,分為四個方位。我們根本就望不到底,但是如果你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出來一點點的星光的,這些星光分
為四個方位,每個方位的深淵都分為北鬥七星的排列。以我所了解的,這深淵二十八隻關押了十一人,都是妖族皇室的犯人,當然星集皇子倒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