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觀察著男孩的齊格飛在見到他一副不忍心的表情後,就放心的在心中擅自為他打下無害標簽。
白發男人這時在男孩疑惑的目光中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樹皮。
“玩過滑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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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亞深處,第二次崩壞,月15日淩晨點。
在荒無人煙的山穀中,一大一兩個人坐在一截樹皮斜斜的向下滑行著。
“你確定是往這邊走?”
“不要懷疑卡斯蘭娜家的記憶力”
難道姓氏對記憶力有加成?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在向北過0公裏左右哪裏就會有一個鎮”
男孩有些無奈,如果真的是三十公裏的話那麼自己肯定走不到了。
事實如果不是這山穀的路向下傾斜,他們根本不可能在這裏滑動著。
沉默寡言的艱難行走中。
終於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
“你的傷是怎麼來的?”
齊格飛身上的傷很奇怪,他的腿上幾乎沒有一處肌膚是完整的,布滿的裂口,甚至他腿彎被消去的半圓肉也過於整齊。
聽到少年的問話,齊格飛表情嚴肅了許多。
“是律者。”
“律者?”
“嗯?你不知道?”
齊格飛眼中的訝異一閃而過,但又想到了他失憶的事實後又有些了然。
而男孩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靜靜看著一臉平靜的男孩,齊格飛還是有些不相信輕聲問道。
“現在什麼時間?”
“………………”
“世界有幾個國家?”
“………………”
“命總部在哪裏?”
“……………………”
“你該不會不知道什麼是崩壞吧?”
“……………………”
齊格飛拍了拍頭,看來這家夥要麼真的失憶了,要麼他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忽略掉後一個答案,在男孩好奇的目光中齊格飛開始娓娓道來。
“崩壞是一種周期性的災難,它伴隨文明而生,目的在於毀滅人類”
想到他剛剛的律者,男孩不禁問道。
“崩壞是那個律者嗎?”
“你沒聽我話?崩壞是一種周期性災難,災難你懂嗎?像什麼,地震,海嘯台風之類的。”
看了看還是很茫然的男孩,齊格飛繼續道
“崩壞以各種形式降臨與世界,瘟疫戰爭,自然災難。”
到這裏齊格飛頓了頓
“其中最為著名的便是中世紀歐洲爆發的黑死病狂潮。據那一次事件過後歐洲減少三分之一的人口。”
“就是這樣?可是按理現在的科技手段應該足夠預防或者應付這些災難了吧。”
“對啊……確實古代的可怕的疾病,現在大多數都可以醫治了,自然災害大多數都可以提前預防…………”
“崩壞已經解決了?”
聽到男孩的話,齊格飛自嘲的笑了笑
“哪有那麼簡單,我前麵不是過了嗎?崩壞伴隨文明而生,以毀滅人類文明為目標。也就是隻要人類還存在崩壞就不會消失。”
“可是這些疾病,和自然災害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我過崩壞是一種抽象的概念,而疾病,戰爭隻是眾多形式中的一種表現形式。而且人類社會也從以前的落後到現在高度發展,那麼崩壞呢?”
“崩壞也會進化?”
“聰明”
“是病毒更厲害了,還是自然災害來的更快?”
“你剛剛不是才見過那個怪物嗎?”
齊格飛聳了聳肩,看著男孩稚嫩臉上震驚的表情無所謂的著。
“那種東西叫崩壞獸。”
男孩了然。
“你剛剛問過過,崩壞是不是一個人?”
沒有回答男孩的問題齊格飛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男孩點了點頭,隨即他仿佛想到了什麼
“律者?”
“嗬嗬,很可笑吧?明明是人類卻反過來幫助崩壞毀滅人類。”
“1955年由第一律者引發的第一次崩壞讓整個柏林到現在還沒完成重建。”
“第一次崩壞?哪麼…………”
男孩立馬注意到這句話裏的關鍵信息,既然有第一次這種稱呼…………
詢問的眼光像齊格飛投去。
他點了點頭,齊格飛露出一絲冷笑
“歡迎來到第二次崩壞現場——西伯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