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想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
男孩想了想卻用著些許試探的語氣道。
“也許我能接住他?”
齊格飛冷笑一聲,之手手比了比他的頭頂,一隻手比了比自己的大腿處,意思是你還沒我一半高就像去隔空接人?
雖然有也不可能接的到。
男孩依舊轉頭向那邊走去。
“你怎麼知道我能救他?”
這時男人卻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男孩身形一頓,再一次轉頭看向這個白發男人。
“我是從比這片懸崖還要高的地方跳下來的…………我不認為以我的身體強度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沒事,除非有人出手救了我”
“所以,請你救救他”
男孩表情依然冷漠淡然,但他的語氣卻很堅定執著。
齊格飛真的有些不太懂自己如何從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口中聽出執著的語氣。
但他隨後又笑了笑。
“考驗通過,看來他確實不是第二律者的陰謀。”
看著麵無表情的男孩,齊格飛突然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熱血,叛逆,固執,以及充滿正義感的笨蛋。
雖然男孩並不熱血叛逆,可他很像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固執的笨蛋。
男孩剛剛所的推斷也隻是一種可能而已,而且一個熟悉地形的獵人會讓自己陷入這麼危險的懸崖之上嗎?
起來還是,所謂的善良和正義在作祟。
雖然這麼,但這一點是極其令人讚賞的。
不過倒是男孩的睿智,與細心的觀察力也讓齊格飛十分也同樣讓人懷疑他真的和外表一樣是個四歲大的孩嗎?
並不是一味的懇求,而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正打算解救獵人時,齊格飛突然眼珠一轉露出了一絲壞笑。
“救人是可以,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可以”
男孩幾乎秒答
“你不問是什麼條件?”
“我除了生命外,就隻剩身上破爛的衣服了。”
“喲,你這麼,不怕我反悔嗎?”
“反正你不是也打算救他嗎?”
看著早早將那將把槍拿在手中的齊格飛,男孩麵無表情的著。
無語的齊格飛默默拿起雙槍指向獵人所在的斷崖。
起來很長,但實際上齊格飛與男孩的交談不足兩分鍾,但遇難者肯定是被困了很久了,體力漸漸地不足以支撐他拉住石塊的雙手。
這個時候他心中是絕望的。
終於,一聲大叫之中他鬆開了雙手,身體開始飛快的下落。
“砰砰!”
兩聲槍響後是劇烈的爆炸在身下響起,隨即一塊仿佛是是石頭一樣的東西重重的砸到自己的腰間,劇烈的疼痛差點沒讓萬達夫暈過去。
不過好在這樣減緩他下落的速度。
“砰”
沉悶的聲響響起。萬達夫感覺身體都快散架了。
飄散的意識中隱約聽到遠處傳來兩個交談聲音。
“你也是這樣救我的?”
“不然你以為呢?”
“為什麼石塊在那樣的速度下沒有吧人的身體擊穿?”
“操控力啦,操控力,你以為我用了幾年火聖裁?”
花幾秒想明白“火聖裁”是那兩把雙槍後,男孩上前將遇難者扶了起來。
他長得極其高大,麵容有些蒼老大概50多歲左右,身高有一米九左右,比齊格飛還高了半個頭,滿臉的絡腮胡,以及布滿雙手的老繭,而背後的獵槍與腰間的匕首確實也證明了他獵人的身份。
略微從疼痛中回過神來,男人發現了麵前的兩個人。
又花了三秒明白他們就是救助自己的人後,獵人激動開口表示感謝。
“實在是太感謝你們救了我,如果可以的話,請接受我的邀請讓我略抱恩情。”
“對了我叫萬達夫!”
男孩自然是聽不懂萬達夫滿嘴的嘰裏咕嚕,所以隻有齊格飛向萬達夫解釋狀況。
“原來如此,二位恩人是遇到了困難嗎?還真是令人不快的巧合,這幾夜裏崩壞獸異常的多。”
擺著一張苦悶的臉,萬達夫繼續訴苦。
“明明隻是想著白出來打打獵,卻被幾隻崩壞獸追到晚上,不心還掉下了懸崖,在亂抓之中還把右腿撞骨折了”